发着烧的人,身子从内而外都是滚烫的。
床上的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程颢搂得太紧,让程颂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但他没有吭声。
他爱这种微微窒息的感觉。
这是哥哥第一次这样抱着他,带着情欲与可怕的占有欲。
程颂问心有愧,他没忍住,舔了哥哥的唇。
程颢没有抽动他的性器,只是深埋在弟弟身体里,感受他逼穴的温度,他柔软的媚肉。
恨不得要将弟弟融入骨血。
“哥。”程颂猝不及防开口,嗓子是微微哑的。
程颢盯着弟弟漂亮极了的眼睛,“嗯?”
程颂:“我的生日......是我被你们收养的日子吗?”
他如今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他一个被收养的孩子,哪里知道出生日期。
程颢摸着他的头发,“嗯。”
“那天天气怎么样?”
程颢:“下了场雪,是那年的初雪。爸说瑞雪兆丰年,是个好兆头,还问我给你取什么名字好。”
程颂第一次懂得这件事,他问:“你取了程颂?”
程颢:“不,我说就叫程瑞雪吧,简单明了,大智若愚。”
程颂噗嗤一笑,“真难听,还好爸爸妈妈没采取你的意见。”
程颢抽出性器,又顶了回去,艳红的逼肉都翻了出来。
程颂顷刻发出一声嘤咛,闭上眼睛,“唔......”
程颢用劲又往深处撞了一下,“不许闭眼,看着我,看清是谁在操你。”
黑色的蚕丝床单被捻出褶皱,凌乱不堪。
程颂的骚逼烫的要命,估计是已经被他男人调教好了,没多少功夫,就已经是汁水淋淋。
这股烫意从鸡巴蔓延到心口,再到全身,让程颢身体都在微微战栗。
他逼问:“说,是谁在干你?”
程颂:“哥哥,是哥哥。”
他一把掐住程颂的大腿肉,把他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屁股翘起,骚逼坦露在他面前,阴蒂充血肿胀,穴口泥泞不堪,不停收缩。
前面小巧秀气的那根男性器官也悄悄勃起了。
这个体位,能让程颢亲眼看着弟弟的骚逼是如何被自己操干的。
“第一次的时候,你疼吗?”
程颂一愣,回忆道,“只有一点点不舒服,不疼。”
那天,他饥渴的要命,下身也淌了不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