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竺?烈已经身体力行地表达过需要怎么帮了,宫旸很难装成不知情。
“我不会,要做你自己做。”他的脸被浴室内氤氲的水汽蒸得通红,但或许不完全是因为水汽。
“不会什么啊不会,你长那么大没撸过啊?”竺?烈再次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忽然想到什么一般露出一个被惊吓到的表情。
“我说宫旸,你不会是性无能吧?”他难以置信地问。
在宫旸回答之前,竺?烈就先推翻了自己,自言自语道:“不至于不至于,这不是硬着吗……”
宫旸一脸无语,继受虐狂之后,他奇怪的属性又被动增加了。
“难道是性冷淡!?”竺?烈眼睛一转,登时又想到了别的可能。
但也不对啊,上次做爱的时候,宫旸不是射了的嘛,还不止一次来着。
“你在胡说什么,我很健康。”眼看再这么下去自己快要终生不举了,宫旸不得己为自己辩驳道。
他虽然不是那种执着于展现自己性功能的类型,但是作为一个Alpha男性,被人当面质疑性能力多少有点不礼貌了。
“我就说嘛,这么好看的东西不能白长了。”竺?烈这才放心地点着头,隔着裤子磨蹭着人家胯下的硬物。
宫旸被他摸得全身起鸡皮疙瘩,他试图甩开竺?烈的手,却被趁机解开了裤扣。
“既然我们都硬着,我也不会让你吃亏。你帮我撸的话,我也会帮你的,嗯?”竺?烈把宫旸的性器掏出来,凑到宫旸耳边黏黏糊糊地低语着。
“不要。”宫旸坚持将拒绝贯彻到底。
然而竺?烈却没有给他推拒的机会,他在拇指刮过龟头顶端小孔的同时,食指指腹丝滑地蹭过冠状沟,一套动作下来,宫旸已经不住缩起了肩膀。
“不是说不会吗,那就照着我的做,我就不信你的学霸脑袋读书读得进,这个学不会。”
宫旸敏感的反应大大地取悦了竺?烈,他借着宫旸机会让宫旸靠在他的肩上,侧过头亲吻着他的耳垂。
宫旸不想任由事情这么发展下去,如果再这样下的话,他只会再次屈服于竺?烈。
“不,竺……”他拒绝的话语刚刚起了个头,耳朵就遭受到了猛烈的攻击。
对,竺?烈一口咬在了他的耳垂上。
“呃哼……”宫旸喉结滚动着发出低吼一般的呻吟,嘶哑而性感。
“我都他妈都帮你撸了,你真是一点良心没有。”
竺?烈在咬过宫旸一口之后立马换舌头舔弄方才咬出齿印的部位,堪称打一遍子给一颗糖的典范,所幸咬得不是特别用力,没有破皮。
“行,你不帮我,那我自己来行了吧。”好不容易舔够了可口的耳垂,竺?烈放弃了继续为难他。
“那你让我起来。”宫旸闻言松了口气,作势要站起来。
“你想屁啊,坐好!”
竺?烈用力握了一把他的性器,不足以伤到他,但是男人的那个地方是很脆弱的,宫旸还是忍不住沉吟了一声。
“嗯呃……”
竺?烈可完全没有放宫旸走的意思,他用脚勾住了宫旸的大腿强迫前倾,在两人下体交叠的情况下,单手将他们的性器握在一起摩擦。
“妈的,竟然还要老子一个伤员服务你,这笔账我记下了,先欠着。”竺?烈嘴上这么说着,脸上的表情却跟表达的意思大相径庭。
跟上一次做爱的感受不同,相互摩擦性器是一种十分新奇的体验,尤其是宫旸的性器看起来就跟他的人一样,干净的颜色,端正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