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我子宫发育不全,应该不会。”
怀孕?
子宫?
不管哪个词都让宁钊无法理解,他甚至低头看了眼鼓胀的裤裆,以确定自己确实是男人,他确实住的是男寝。
手里的老干妈掉到地上,浴室门打开,陶画被肖荀抱在怀里走出来,跟他大眼对小眼。
他听到自己问:“你为什么……会有子宫?”
声音在发抖。
陶画显然没料到他还蹲在这,原本红润的面颊很快变得苍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陶画从浴室出来没穿多少衣服,只套了件上衣,遮到腿根,其他什么都没有,人被肖荀抱着,足跟还滴着水,一滴,一滴,落在瓷砖上,打在宁钊眼里。
他才发现陶画左侧脚踝有一颗黑痣,不大,但在白皙的皮肤上却格外惹人注目。
宁钊没办法不追着那颗痣看,一路往上看,他发现陶画小腿肚那也有一颗,大腿侧面还有,再往上……
“乱看什么?”
肖荀瞪了他一眼,单手把陶画衣服往下拉,遮住更多,踢开地上的老干妈,抱着陶画往自己床位走,语气很不好,“这种明显开玩笑的话听不出来吗?”
原来是在开玩笑。
宁钊勉强笑了下,伸手捡起他的瓶子,这两句玩笑话直接给他吓软了,不过也多亏有这两句,否则本来偷听被发现已经很尴尬了,他裤裆再硬那么明显,不知道要怎么跟人解释。
保温盒里的宵夜全凉了,陶画也早早钻进自己床帘里,宁钊沉默着把它们扔进垃圾桶,随便洗漱后便关了灯躺回床上,可一闭眼耳朵里回响的全是陶画的声音,他的大脑还自动配了交缠的画面。
怎么会这样?
他明明不是同性恋,对陶画更没有除室友之外的感情,为什么会如此念念不忘?
宁钊想不明白,他在床上辗转难眠,数了一千只羊也没生出一点困意,所以才能第一时间发现床帘外轻微的动静。
帘子被拉开一条缝,宁钊打开手电筒往那处照,正好照到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陶画紧抿着唇,用手势询问能不能进来。
宁钊把被子往身上裹了点,盖住他微微抬头的下体,他不知道陶画这时候来找他要干什么,但他给陶画留了点位置,招了招手。
陶画动作很轻,跪在他床尾一点点向他爬过来,身上还是那件宽大的外套,底下光溜溜的,宁钊关了手电筒,撑起身体,刚想开口询问,就被陶画按了回去。
嘘。
陶画对他示意。
宁钊听话地闭上嘴,黑暗中,他看不清陶画的面容,但鼻尖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香,不是劣质香精也不像沐浴露,宁钊闻不出来,只知道是陶画身上散发的,并且随着陶画低头,香味越来越重。
直到陶画挨到他耳边,轻声说:“你摸。”
宁钊薄毯下的手被拉住,接着触碰到一片细腻的肌肤,摸到软绵绵的肉茎时他险些叫出来,陶画没停,继续带着他往下摸。
然后他发现了一道柔软湿润的裂口,一张一合,裹住他指尖。
他的漂亮室友几乎把全部重量压在他身上,对他说:“我真的有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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