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风归远声音冷冷,掌间一转,长剑还鞘。那衣衫上尚沾着些许血迹,头发稍显散乱,一身杀气,宛如地狱修罗。
“你要走了我所有的影卫,就为给我看这么一场春宫?”
眼下场面确实混乱。一院子尸体横七竖八,能喘气的仅剩六个,四个跪着,那是风归远手下最得力的影卫们;一个蹲着,看起来极不正经,当众下,毫不避讳礼义廉耻,一只手在身下人后穴里搅动着,一只手在其身上作乱。
被亵玩之人一身伤,面色带着不自然的潮红,眼神里也不太清明。看那残破的衣裳应该同是影卫之一,武功不低,却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没有反抗,隐忍着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美感。
“别这么说,我还不是为你着想,手刃生父这种事儿,自然一个人去做更好。”不正经的说话也吊儿郎当,半点没有自觉,边说着,还将手指伸进几分,逼出身下人一声喘息。
“来嘛,我下了点‘春风不渡’…其实也用不上。风远归早就将他收入房中了,看着冰冷禁欲,实则被调教的极好,看这小嘴儿,嘶……好紧。你要不要来试试?”
“萧逸,你——”
“主上。”
风归远刚想说什么打断这场荒唐,却听身后一低沉的声音唤起,而后“咚”的一声,什么东西落地。
回头,只见打头玄衣影卫跪的笔直,身旁一锦衣公子被五花大绑,歪歪地躺在地上,没受什么伤,仅是灰头土脸的,八成是跌过。
他可太认得那人了:风远归,风月阁嫡子少主,自己唯一的弟弟,他们本可以一辈子兄友弟恭,却敌不过人心易变,如今,他恨他入骨,兄弟反目。
罢了,往事不可追。风归远静了静心,移开视线。他点了一圈在场的人,冷声开口问:“无色呢?”
“回主上,二公子余势反抗太强,敌众我寡,无色她以身殉敌,殁了。”
风归远眸间一沉。
正此时,一直折腾人的萧逸不知做了什么,再逼那人泄出一分呻吟,陡然拔高的调子瞬间打破冷寂的气氛,惹得风归远侧目。
“轻痕?”被抓回来的锦衣公子先是一惊,待看清楚影卫模样时顿时换上鄙夷神色,“你竟还活着?”
“影卫不可自戕,除非殉主。”萧逸抽出手指,主动讽刺道,“怎么,二公子这么急着去死?”
“我呸!萧逸,我才是这风月阁的少主,你非但不忠心于我,反而背叛风月阁甘愿做那贱种的一条狗,枉为人臣!”
骂完这句,他又将矛头对准风归远,恨恨道:“母亲说得对,你确实贱到骨子!就为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影卫,不惜杀父弑亲,不顾人伦!”
“二公子不也和影卫厮混过一起?”萧逸替好友回怼过去,道,“听说,二公子之前要夜夜召见影首轻痕,啧,是尝到影卫的乐子了?”
“胡扯!一个会爬床的烂货,配给你们才正好!”
这话音刚落,萧逸明显感觉身下人猛地轻颤,他像发现什么趣事般勾唇笑笑,冲好友递了个眼色。
风归远不介意那些污言秽语,也没理会萧逸心里的小九九,反而问道:“老阁主留下的风月印在哪?”
“呵,你根本不配得到父亲的传承!”
“二公子这话说的好没道理!”萧逸插话道,“归远是长子,九夫人位比平妻,如何不能得到风月传承?”
风归远眉心微皱,冲萧逸不悦道:“与你无关,安安静静玩你的人。”
萧逸好心错付,也不恼,反而嬉皮笑脸地建议道:“给你准备的。离弦总不能日日承欢,正巧这人耐操又乖,现成调教好的,留着命时常玩味一番岂不快哉?”
那厢还在骂他们的龌龊,风归远嫌吵,随手扔了枚玉佩封人哑穴。他本意只为风月印,口头问不出下落,不如交给暗楼刑讯逼供。
至于萧逸的建议……
他没兴趣。
“唔!”
萧逸又把影卫折腾出声,故意吸引他的注意:“说不定轻痕知道,配合上‘春风不渡’,兴许问出点什么也不一定。”
风归远不为所动:“杀——”
“那边屋子都给你打扫好了,你真的要体验一番!”萧逸扬声打断了他的命令,语气急急,献宝似地邀请着,“归远,这影卫下面的小嘴儿真的很爽,只是咬着手指就令我硬的不行,我保证你尝过他的滋味可以忘掉很多忧愁!”
“唔!”那名影卫小幅度地扭动妄图逃离施虐者的残忍,却因浑身无力被迫承受一切。身上伤口生生裂开,汩汩血流出,玄衣破碎,额头薄汗淋淋,混乱的意识中他还在动唇念着什么,风归远垂眸看去,竟是反复的几个字:
主上,快走。
纵使这般田地也想保全自己的主人么?令他莫名想到某人,眼底阴霾更盛,再想到自己弟弟先前对这影卫的态度,眉心蹙的更深。
但直到他将自己的物什全然捅进那影卫的小穴之内,风归远才意识到自己被好友摆了一道!
‘春风不渡’并非寻常欢合药物,而是利用蛊毒制成,极易成瘾致幻,他在此站了许久,或多或少沾上些不该有的东西,意识稍一放松,身体便不受控制。
“呃啊!”影卫显然无法承受他的硕大,微微挣扎着,痛呼出声,“不、不要……”
风归远却爽的头皮发麻。诚如萧逸所说,这小穴真真人间尤物,光是插入就已经令他欲罢不能,更不要说抽动起来,滋味宛若销魂蚀骨!
“求、求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