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了等于没问,轻痕连花穴都没有,何谈散叶?他咬咬唇,浅声道:“二唔、奴擅长第二个……”
挨了一抽,他及时改口。
“哦?”嬷嬷翘着兰花指拈起一块方帕,隔着挑起他的下颚,左右打量几遍,不甚满意道:“姿色一般,棱角太硬,尤其是眼神不够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眼角抽风……罢了,您既然擅长,那就是旁的方面尚可?”
说着,她取来一条方盒,打开,露出里面宛如小臂粗细般的狰狞玉势。
“今日时间不多,先检查您的口活儿罢。”
“这时间不是早的很?”风归远突然发话,“我今夜打算要他,你们好好教,该学的叫他都学好。”
老嬷嬷得了话,更加放开胆子,二人一前一后夹击,轻痕稍有动作懈怠便是一藤条下去,盏茶功夫,轻痕身上已然青紫遍布。
“您的眼神软不下来,唇舌怎么也如此僵硬?”嬷嬷不满道,“您若是光这么舔哪来的快感?”
轻痕垂眸,抖着手将玉势重新拿稳,张口换了吞吐的姿势。
嬷嬷又道:“再含深一些。”
“唔!”身前的命令还未做完,身后那人用藤条撩起他的下摆,淋上冰凉的软膏,沾身即化,流进股沟之间消隐。
身后嬷嬷道:“您需自觉些,主动把穴掰开展露,方便主家赏看。”
轻痕双手难顾两头,刚一犹豫,又听主位上阁主冷冰冰道:“听萧逸说,二公子闭关前日日召你,夜夜宠幸…怎么还是这副不经人事的样子?不然喂上药扔到后山狼群里,换那群畜生教罢。”
轻痕猛地颤身,仰头深吞玉势,反手立刻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湿漉漉的小穴。
“呵。”
嬷嬷趁机挑着藤条伸进穴口点弄,轻痕难耐,不自主地动动,旋即“啪”的一声,剧痛炸开在穴口——那嬷嬷竟然打起穴来!
“啪!”
“这穴真真骚的很,还未如何,便发起水来。若再不管教,岂不是日后要因为欲求不满当众求欢?”
“是骚得很。”风归远跟着道,“听说我那弟弟带他玩过公调,你们说是不是只要带个巴的,都能操他?”
不是的——轻痕想摇头解释,但前面的嬷嬷更不叫他好过,一手垫帕钳着他的下颚,一手握着那玉势,不管不顾地向深处插捅!
“唔唔!”
玉势坚硬,轻痕只觉喉咙处火辣辣的疼,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淌过颈侧胸前。
嬷嬷将玉势置于深处,逼得轻痕双眸泛白,又回身拈起一对乳夹,朱红色的玉珠作衬,极具诱人。
旁观全程的风归远这时侧头看向离弦,正巧对上离弦求情般的眸光,叹了声,道:“这项免了。”
那嬷嬷闻言手一顿,心思活络清明,翻个手的功夫就把那折磨人的小玩意儿藏了,又取一根素银细簪,仔细涂了些软膏。
轻痕在二公子房内没少受这等折腾,见嬷嬷手里那物便知接下来恐怕不会好过,惨白的脸色上浮过一丝绝望,又任命般闭上眼等待折磨。
“伺候主子欢爱,必不能只顾自己爽利,”两位嬷嬷互相配合,责令轻痕打开双膝展示身体,旋即隔着帕子握住他腿间软物上下撸动,道,“既要保持硬挺,又需自控,勿脏了主子床褥。”
嬷嬷手法高超,三两下就让那物半勃硬挺,而后不待轻痕适应,用银簪尖部拨开马眼,顺着孔洞缓缓送簪。
“唔!”
轻痕不受控地挣扎起来,然而嬷嬷手下狠厉,不准他逃,硬是将近一尺长的细簪整根没入那处小洞。
“唔唔!唔——”
刚才匆匆扫过一眼,轻痕并未看清这银簪大小,直到切身体会才觉此物厉害之处:二公子平日玩的不过是女子头上几寸的发簪,嬷嬷手上这跟却是实打实根据男子尿道长度衡量的磨人物什!轻痕愈挣扎愈遭不住,愣是逼出滴泪来!
嬷嬷又将刚才垫手的帕子凝成一条,绕绕系在那柱身上,打了个活结。轻痕那处现下敏感异常,稍一碰便冷汗加身,痛的意识模糊。
做完这一切,嬷嬷才好心地放开他,却没等轻痕松口气,嬷嬷又垫着手钳起他的下颚,将刚才由于动作不小心向外滑落少许的玉势捅向喉间更深的地方,食道口被全然占据,轻痕呼吸困难,脸色青的可怕。
“啪!”
训诫藤条又落在脸侧,听嬷嬷尖声道:“您不会用鼻腔呼吸么?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做给谁看?!”
“啪!”
身后的嬷嬷同时发难:“您这穴儿倒也算是个宝穴儿,就是吞吐方面不得要领,如是主家要求您自己动,恐怕伺候不好。”
这嬷嬷不知何时取了条粗短的玉柱,不同于寻常玉势,这粗柱一头圆滑似蘑菇头般,逐渐稍细,尾端挂着一小节丝线,那头吊着颗指肚大小的金豆子。
身体被破开的感觉无论多少次也很难适应。嬷嬷将玉柱推到他的肠穴深处,依旧是隔着软帕,可偏偏这层软帕质感极强,摩擦过穴肉各处,引起阵阵酥麻。
“不愧是极品宝穴儿,‘饶玉’刚进去,里面便似发洪似地吹了,”嬷嬷继续借着藤条戳弄着,评价道,“只是,‘饶玉’最怕淫水…您可要夹好了,切莫叫‘饶玉’掉出来啊。”
轻痕前后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塞得满当,痛苦难耐,偏偏他在二公子房里受过许多调教,越痛的时候反而更能激发他骨子里的淫性,生出丝丝缕缕的快感,不断累积,攀上他的每一根神经。
“啪!”
藤条再一次招呼在穴上,轻痕被打的一缩,两张嘴儿里的物什皆深了些许,逼得他眼角通红,汗水混着泪水不自主地肆意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