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轻痕抖得更厉害,泪水溢出眼眶,滴答没在离弦的衣间。
“放松,轻…松、松烟,再忍一忍,很快就没事了……”
离弦小心地避开与他肌肤接触,尽可能为人提供一个优良的怀抱环境。
“啊!唔……痛、太快……太快了,求您——”
“……奴、奴要…受不住了……”
“……哈啊…我、我……主君……”
“在的,我在。”
“……奴、唔……好深……奴、奴吃不下了……”
“放松,放松,你可以的。”离弦眼尖地看到那穴口微红,手忙脚乱地哄道,哄完又替人求:“主上,您怜惜些……”
风归远也皱眉,淡声道:“我找不到想射的欲望。”
后入的体味可以允许他进到很深的位置,他始终掐握着轻痕的腰,从浅到深从慢到快依次试了个遍,哪怕最后动作略带粗暴插弄,都是枉然。
“……奴知错、奴会好好伺候的……主上……求您轻些……”
离弦有些不忍心,悄然抱着轻痕向后躲了躲,不料被风归远抓个正着,单手扣住轻痕的腰,扬起另一只手扇打在轻痕臀侧、连带着打在离弦帮忙的手上,力度不大,却意味分明。
“别躲。”
很冷的语气。
风归远沉着脸,眉心轻轻蹙起,看不出太多情绪,有几分公事公办的认真,眼底闪过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而他音调极低,仿若生忍着莫大的痛苦般慢慢开口:
“就当作熬刑罢,我快一些……别躲,它是要射到最里面才有效果。”
解释这般田地,二人谁还听不明白内情,轻痕羞愧难当,骚浪地吸夹吞吐,还想说什么淫词助兴,被风归远提前预判,用手心捂了严实。
“别说话,别说那些话。”
他的动作更加粗暴,不顾技巧尽是大开大合地肏干,那被调教过的小穴异常配合,肠道内又热又软,吸得人浑身爽利头皮发麻。风归远有时候也忍不住谓叹自己弟弟手段的确高妙,竟能养得如此宝穴承欢纵乐。
可惜,现下的自己是没办法享受了。‘春风渡’与‘十欢’双蛊交织,此起彼伏地争夺对宿主的占据权,他快痛的没什么意识,强忍着提起精神,逼迫自己高潮。
丝丝缕缕的血丝混在透明的淫液沾湿他大片的衣衫,盈不住的那些便顺着轻痕的腿根流下,淌过地上汇成小小的水洼。
“唔、唔…唔……”
轻痕眼尾通红,因为现下的体位,他的颈扬起高高,凄凉的目光笃地撞进离弦的视线,流转晶莹的泪反射漆黑夜下不知名的光,成为独一无二的亮色。
那眼里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诉说般——
却唯独没有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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