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真是班里的半个隐形人,平时不怎么讲话,也没见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只有在出成绩时,能在榜首看到他的名字。
他沉默寡言,循规蹈矩,是老师眼中的乖乖好学生,同学眼中的怪人。
据说他有点贫血,很怕冷,所以常年穿着外套,课间操和体育课也经常不去。
这些让人奇怪的点如今在贺煦风看来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今天,他会将梁真的面具戳穿。
他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向老朱请了假,老朱狐疑地瞥了他一眼,道:“下不为例。”
贺煦风心情颇好地折回教室。
最后一个人也离开了,女生走之前看梁真趴在桌上,就贴心地把窗帘拉上了。
等教室门关紧,梁真才抬起头,急促地呼吸。
他又犯病了,连吐出的空气都是热的,脑袋被一些龌龊的想法完全占满。
梁真撑着桌子试图站起,动作时布料摩擦过他的大腿和阴茎,瞬间腿就像棉花一样软。
卫生间离他们的教室最远,他现在的状态根本走不到那里。
追求刺激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梁真无力地坐回椅子,脸埋进手臂,另一只手伸进了裤子。
握住阴茎的一瞬间,爽感直冲大脑,梁真不受控制地快速手淫起来,快感越来越强烈,他对这样的自己也愈发厌恶。
很快,他射了今天的第一次。
但脑海中的念头还是没有平息,各种淫乱的画面在眼前闪过,很快他又硬了。
梁真深深叹了口气,认命地抬起无力的手,从书包最隐秘的夹层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黑色的小型跳蛋。
瞬间,梁真想起昨天的事。
他在数学课上开了震动,身后的贺煦风忽然踢他的椅子,让跳蛋顶到了某个点,他被刺激地差点叫出声,失控地射脏了内裤。
……应该不会被发现异常吧?
梁真闭了闭眼,在上课做这种事风险太大了,明天绝对不能再带来教室,他发病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这是最后一次。
窗帘被拉得很严,教室里的监控除了考试时都不开,梁真忍着羞耻半褪下校裤,将跳蛋往屁股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