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太监立在一旁,另有宫人将羊肠有塞进了顾敬之的阴茎中,只是这次羊肠插到往日的深度之后并没有停下来,继续朝里深入进去。
顾敬之从来没有被插的这么深过,那羊肠不知道顶到了哪里,他只觉尿道一阵刺痛,有嬷嬷在一旁说道:
“敬奴,佯做泄尿动作,这羊肠是要插到你尿袋里的,若是硬抗,尿口破损,以后就再也控不住尿了。”
顾敬之被吊的疲累不堪,他也不想让自己每天如婴儿一般漏尿,顾不上什么羞耻,跟着嬷嬷的指引,缓缓放松了尿口,那羊肠趁机往里深入,竟真的插入了他的尿袋中。
顾敬之第一次被侵犯到如此深入的地方,尿口被异物入侵,瑟瑟的含着柔韧的肠衣,渐渐觉出些钝痛来。
这次的羊肠末端并没有放入尿壶里,而是连上了一个鼓胀的圆球,圆球的另一端也连着一截羊肠,宫人将后面那节放入了小太监端着的小罐中,捏着那小球,一下一下的按动起来。
随着宫人的动作,那小罐中的液体被慢慢汲取出来,顺着羊肠涌入了顾敬之的体内,一股一股的喷在他的尿袋内壁上。
顾敬之刚刚才把尿袋排空,不知这灌进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只当是他们要把他的尿袋也清洗一遍,又闭了双眸,欲静静忍耐过去。
却听一旁的嬷嬷说道:“此乃圣上今日刚排出的晨尿,特赐予敬奴,敬奴以后就是圣上的尿壶,以淫身装圣尿,是你的福分。敬奴需小心怀着圣尿,时时记得自己的身份,若是漏出一滴,按训奴规责罚。”
嬷嬷后面说的什么,顾敬之已经听不到了,在听到晨尿两个字的时候,他的眼眸瞬间睁大,只觉得喷如体内的尿液如同岩浆般滚烫,愤怒和屈辱让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他知道萧容景恨他,想折磨他,却没想到那人会把尿液灌进他的身体里,把他当一个物件一样使用。
他宁愿死也不愿承受这种侮辱。
他含着口枷痛苦的吼叫着,不顾手腕上的酸痛疯狂扭动着胳膊,想要从这吊绳上挣脱出来。
嬷嬷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有如此举动,眼神扫上一旁身材健硕的太监,那两个太监立刻心领神会,一人困着他腰背,一人抱着他双腿,让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那羊肠还稳稳的插在他的性器中,周围的宫人对他的吼叫充耳不闻,各自沉默着做自己的手里的事,把温热的尿液不停的灌入他体内。
一股股热尿喷在他的尿袋内壁上,然后再慢慢滑下,堆积在尿袋中,把他的身体渐渐撑满。
顾敬之如同网中之鱼,不管他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他成为了一个尿壶的事实。
他嗓子已经喊到嘶哑,身体颤动如筛糠,赤红的双目空茫茫看着房梁,只觉得胸口一阵一阵的犯恶心。
萧容景···萧容景竟然恨他至此······
为什么之前他从来没有发现萧容景竟然是如此狠毒之人,还认为他才是有资格登顶大宝的明君······
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自己都输的彻彻底底······
宫人把整罐的尿液灌入敬奴体内,刚撤出羊肠,还未来得及插入玉簪,那铃口立刻喷出尿来,淋了宫人一身一手。
一旁的嬷嬷眼疾手快,扶着茎身将那玉簪快速插入,才堵住了不断流出的尿液。
教养嬷嬷冷眼旁观,并未发怒,只说到:“敬奴忤逆圣命,擅自排出圣尿,当鞭茎20作为惩戒。”
顾敬之看她一眼,从喉中发出一声冷笑,又阖上双眸,似乎并不在意自己会怎样。
忽听院中有奴才唱到:“圣上驾到!”
不多时,便有太监掀开内侍门帘,迎皇帝进来。
萧容景甫一进门,就看到几个太监固定着顾敬之的身子,旁边端着尿罐小太监一身的狼狈,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当即明白了怎么回事。
让顾敬之乖乖给他当尿壶,确实不太容易。
又看顾敬之小腹鼓鼓,便伸了手过去,在上面细细按揉,说道:“怎么,不愿装朕的晨尿?”
顾敬之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紧闭着眼眸,只当他不存在,但是身体上的感觉却无法忽视。
那只手在他的小腹不断按揉,像是要把装在他体内的尿液揉到他身体各处一样,尿袋阵阵胀痛。
想到自己的体内竟然装着别人的尿液,而且那个人还站在他的身边,揉着他的肚子,顾敬之的内心再次泛起难以言喻的屈辱。
他忍不住睁开眼,用被泪水浸湿的双眸怒视过去,似乎想要靠目光从对方身上割下一块肉来。
萧容景看他睁了眼,倒是不揉了,在宫人摆好的宽凳上坐下,淡淡道:“漏了朕赐给你的尿,当罚。”
自有宫人端来一方红案,上面整整齐齐的摆着无根筷子粗细的鞭子,这是专门用来鞭打阴茎的茎鞭。
萧容景随意指了一个,斜靠在椅背上,道:“行刑吧,莫要留手,他那根东西左右也没什么用,抽废了,就割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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