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让宫人从药匣中取出一玉瓶,呈到萧容景面前,介绍到:“此药名为‘淫春’,药毒性烈,是春倌中常给陪客小奴用的药。只要将药滴在纱布上,覆上敬奴口鼻,便能让他欲火焚身,茎身再挺。”
“有这等药,刚刚为何不用?”
嬷嬷回道:“此药虽能让敬奴快速勃起,但是容易上瘾,用的多了,敬奴日后没有此药就无法硬起来,即使他体内欲火肆虐,那身前之物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哦?竟然有这等功效······”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萧容景眼中隐隐有兴奋之色,他饶有兴味的看着吊在房中的敬奴,淡淡道:“不用顾虑这些,用药吧。”
他话音刚落,便听到顾敬之又呜呜叫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又迸出恨意来。
“怎么,你还想要这东西?”萧容景站起身,拿过太监手里的银鞭,将顾敬之缩成一团的肉茎拨了拨,“这里长的这么漂亮,难道你从来没有自渎过?”
他低低笑起来:“你不会在对你的悠悠守贞吧。”
顾敬之只是恨恨看过去,其实萧容景说的没错,他确实没有自渎过,但不是为了什么守贞。
每次情潮涌动之时,不仅仅前方阴茎挺立,下方的花穴也隐隐透出些湿意,他不想面对身体的欲望,索性两边都不碰,只靠自己强行忍耐过去。
这么多年,情欲对他来说只是折磨,他从来没有品尝过肆意发泄的快感,没想到现在却要被那药变成无法勃起的废人······
萧容景命人把顾敬之放下来,取了他的口枷,复又坐在椅子上,说道:“敬奴既然想留着它,朕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若能让那孽根在一炷香之内硬起来,朕可以不给你喂药。”
一时间内室中除了顾敬之的粗喘,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教养嬷嬷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敬奴,轻轻摩挲着手里的药瓶,在心中暗暗叹气。
若非今日之事,她是决计不会给敬奴用这种烈药的。
男子一旦用了这种药,几乎和太监差不了多少,那处即使可以在药物的作用下挺立,也觉不出多少舒爽。外面春楼里的小倌被客人玩弄时,胯间的那根东西不过是给客人把玩的器物,他们只有在被客人操弄后穴的时候才能觉出些快意来。
她知道敬奴性子桀骜,但若是只顾着逞一时之快,就这么当了太监,实在是过于可惜。
忤逆皇帝,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几息过后,萧容景的唇边已经没有了笑意,冷冷道:“既然不愿,那朕就不强求了。”
他刚欲起身离去,却看到那躺在地上的人忽然动了动,用胳膊撑着地,似是想爬起来,却又重重摔在地上。
嬷嬷连忙命人上前搀扶,将他摆成了一个跪坐在皇帝面前姿势,好让皇帝可以轻松的观赏敬奴的动作。
顾敬之被人扶着,缓缓伸出双手,握住自己疲软的阴茎,缓缓撸动起来。
自从上次下跪之后,这是第二次主动跪在萧容景面前,但此时他已经没有了上次那种屈辱难忍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的灵魂在折磨中不断妥协,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在他知道自己死不了的时候,他就预料到了自己日后的样子。
淫乱的身体,卑微的身子,像青楼里的淫奴一般被萧容景观赏取乐。
但,即使知道这是无尽深渊,他也只能任由自己坠落其中。
就像当初他踏进太子府一样,明知前方是地狱,他却无法回头,这世界从来没有给过他其他选择。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无尽的黑暗中,尽力朝可能有希望的方向走过去。
虽然现在看来已经是奢望,但是若是神明显灵,让他有一天可以从此处脱身,他依然想作为一个男人,站在悠悠的身边。
他被吊了太久,双腕上各自勒出两道深深绳印,手指麻木的像是不存在一样,他看到自己握着性器,手指却没有任何感觉。
胳膊颤抖的根本不受控制,他强行挪动了两下,做出撸动的动作来,那刚刚握在手里的阴茎已经从手心滑落,歪在囊袋一边。
他驱动手指再次将那团软肉捏起,却很快再次从手心掉落。
曾经妙笔生花的双手如今连自己的性器都握不住了。
顾敬之低低垂着头,眸中再次沁出泪水,眼前朦胧一片,让他看不清自己的性器在哪里。
他胡乱用自己僵硬的双手在胯间摸索着,麻木的手指什么也感觉不到,只把性器拨来拨去,却怎么也握不到手里。
“啧,怎么连这等小事都做不好。”
头上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声音,顾敬之感觉有人握住了自己的手,然后把那团软肉塞入了他的手心。
“若是让你自己来,怕是今日朕都要看你在这里瞎摸。”萧容景说到:“男人第一次总是有些不熟练,不如朕来帮你,也好快些弄出来。”
嬷嬷在一旁呵斥道:“还不快谢陛下。”
手还被那人握着,顾敬之深深吸气,才勉强压下心中的屈辱,垂头说道:“谢陛下。”
萧容景握着他的手,带动着他上下撸动着那根软软的肉茎,说道:“敬奴这规矩学的还是差些,你要说‘谢陛下帮敬奴自渎’”
顾敬之的身子颤了颤,萧容景等了半天,才听到那人一字一句艰难说道:“谢陛下···帮···敬奴···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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