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嬷嬷第一次见到敬奴的时候,这奴的阴穴可以说是凄惨非常,浓白的精液混着鲜血不断从撕裂的小洞中往外流,单单是将里面的浊液清洗干净就花了半个时辰。
为了把这只穴养好,之后的日子里,每半个时辰就要给敬奴换药,那时的敬奴十分不配合,必须要将他全身上下都捆的结结实实,才能分开那小小的细缝,将药膏涂进去。
在伤口渐渐愈合之后,她们开始往那阴穴之内填入泡了药的玉势,这不仅是用药玉养穴,也是为了让敬奴适应穴中含物的感觉,日后好伺候皇帝。
玉势每隔几天就会换成更粗一点的,那穴口就被渐渐撑大。
整日含着这东西,那敬奴显然非常不适应,不知道是不是穴口被撑的难受,每次掰开他的臀腿换玉的时候,那朵肉花总是在微微张阖,像是在无师自通的伺候那根死物,就连就寝的时候,那口小穴也会时不时的收缩几下,敬奴也会在昏睡中发出几声呻吟。
如今在媚药的作用下,阴穴可以做到自动分泌淫液,算是小有所成。
顾敬之被放在了一个长条桌案上,摆成了平躺的姿势,他的两腿被高高举起,然后朝他胸前压去,那会阴处的两口花穴便露了出来。
不知是不是嬷嬷体谅他正在受着气刑,他的两条腿没有直接压在胸口,反而是朝身体两边微微偏开,压在了肩膀外侧。
他的胸膛缓慢的起伏着,似乎每一次呼吸都十分费力。
吸食了菩萨楠之后,顾敬之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身体各处的感觉却更加清晰。
他感觉有两根手指挑开了自己的阴唇,然后毫不留情的插入了他的穴口,不过并没有深入,只是浅浅的进了一个指节,接着便朝左右分开,将穴口微微撑大了一点,似乎在测试那里的紧致程度。
顾敬之感觉自己那里火辣辣的疼,再加上这种羞耻的姿势,让他想起自己被萧容景的巨物强行破入的感觉。
他心中腾起一股伴随着屈辱的恐惧感,含着嬷嬷的两根手指,腿根轻轻的颤抖起来。
“敬奴的穴还是紧了些。”探查他穴口的嬷嬷说道:“若是要容纳陛下的龙根,怕是有些困难”。
另一人说道:“紧一些才好,若是太松,陛下用的时候怎能尽兴。”
“可是,陛下对敬奴并不怜惜,若是就这么把他送到陛下床上,想必回来的时候又是含着一穴的血水。”
“只要这口穴能伺候好陛下,流点血算的了什么,破了便再养,陛下总不至于不舍得那些伤药”
几位嬷嬷在旁边商量着,声音不大不小,顾敬之将这一切都听在耳中。
曾经他在别人的口中是顾公子,是前途不可限量的才子,是名满京城的英年才俊,而现在,他成了一口穴,一个用来伺候那个陛下的洞。
一阵难以言喻的悲凉涌上心头,曾经的荣光还清晰的印在脑海中,但是他知道那样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他被困在这深宫中,失去了所有的身份,成为了一个淫器。
曾经他害怕失败,害怕死亡,却不知道,原来这世上有比死更令人恐怖的东西。
顾敬之鼻子一酸,眼框便红了,他用虚软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桌面,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细小的白痕。
没有人注意他这种细微的动作,所有人都在关注着他的穴口,那是他身上最有价值的东西。
一根冰凉的玉势再次顶在了穴口,然后轻轻旋转着插了进去。
这次的玉势似乎比平时的还要长一点,在通过了狭窄的阴道之后,玉势的顶端已经伸到了更隐秘的地方,那是他从来没有被触碰过的宫口。
那个敏感又娇嫩的地方被圆润的玉柱轻轻的顶着,虽然没有进去,但是已经将宫口顶开了一点。
那个隐秘的地方立刻透出些寒意来。
这种要进不进的感觉实在磨人,顾敬之一边吓的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自己稍有动作,那根东西就会直接顶进去,但是另一边,被淫药浸透的身体又十分渴望玉势彻底插入的感觉。
他之前对情欲并不追求,如今却无时无刻不在渴望一场痛痛快快的高潮。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紧张,一旁的教养嬷嬷说道:“敬奴莫怕,这开宫玉势不会插进去,只是为了让宫口适应被异物摩擦的感觉,等你戴的久了,自然会慢慢得趣,日后你怕不是想让那里时刻塞着东西,不过你的宫口只有陛下才能进去,就算你身体饥渴难耐,也只能用这开宫玉蹭一蹭聊以慰藉,或是求一求陛下恩典,奴婢们才能往里面放东西。”
顾敬之的宫口被磨的又疼又痒,根本顾不上听嬷嬷的话,穴口含着玉势的底座,像往常一样不停的收缩,带动着里面的玉势轻微的上下滑动,反而让宫口的瘙痒更加难忍。
他的脸颊渐渐浮上一抹绯红,无法控制的身体微微颤抖,含着口枷的嘴中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喘息。
殿内春情无限,殿外的人听着也烧了耳朵。
一位过来传话的小太监单是听了两声,就忍不住红了脸,拍着胸口说道:“哎呦喂,这光天化日的,陛下不在,这敬奴叫给谁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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