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被迫张着嘴,那肉茎伸到他的喉口处,果真没有再往里插去。
虽然他并不想真的像一个淫奴一样舔别的男人的性器,但是他不敢挑战萧容景的耐心,只好动起舌头,轻轻的舔舐着插在自己嘴中的性器。
他的舌头不久前才受了烙刑,虽然被仔细调养之后已经不再出血,但是那处被烧焦的血肉一直都在隐隐作痛,如今还要主动用自己的舌头舔萧容景的性器,这让他羞恼不已,却又毫无办法。
顾敬之颤颤的挪动着自己的舌头,用舌尖沿着龟头下面的沟慢慢舔过,又用自己的舌面磨着对方硕大的龟头。
“你若是用心,也是个好奴。”萧容景夸道,他知道这样说会伤到顾敬之的自尊心,但是他就是要把这个人的自尊心踩在脚下。
果然,伏在他胯间卖力伺候的人猛的停了下来,嘴巴里还含着肉茎,眼中却水雾弥漫,看起来甚是可怜。
顾敬之的每一次舔舐都能让那烙印的地方摩擦到萧容景的龟头,萧容景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的疤痕,还有由疤痕组成的印记。
那是代表着顾敬之身体所有权的印记。
以后就算顾敬之逃了,死了,这个印记都会跟着他一辈子。
萧容景此时觉得顾敬之口活差一点也没什么,他的欲火因为龟头上传来的摩擦烧的更旺,忍不住再次微微的动起腰来,只不过这次只是轻轻的操弄顾敬之喉口。
他贪婪者感受着龟头与烙印摩擦的感觉,这种给对方隐秘之后打上印记之后获得的掌控感让他兴奋不已。
顾敬之伏在萧容景腿上,整张脸几乎都埋在那人的胯间,喉口处的伤口被一下下顶撞着,即使萧容景没有整根插进去,他嘴里的血腥味还是越来越重。
而与此同时,他高高翘起的屁股正被宫人扶着,一根玉势被插进他的菊穴中,几乎整根埋入,只有尾部连着一个小小的挂坠,用红线穿着,从穴口伸出,在他的菊穴外轻轻的晃动。
他的花穴也暴露在空气中,宫人将他的阴唇朝两边拉开,方便送入玉势。
体内的玉势已经换了三次,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更粗些。
他饥渴的花穴被玉势插的淫水直流,直到插进去的玉势几乎将他的花穴撑到极限,连收缩都做不到,这才停了下来。
“陛下,敬奴的花穴已经扩好了,您看是先行规矩还是先让敬奴伺候。”一教养嬷嬷说道。
自从那日顾敬之的花穴被打肿之后,萧容景每次玩穴之前必定要让嬷嬷用细鞭抽打他的穴口,直到将他的小穴抽到发肿,才会将人压在身下慢慢享用。
顾敬之听到嬷嬷的话,身体不由瑟缩着颤抖了一阵,却听到萧容景慢慢道:“先把敬奴的穴抽肿。”
顾敬之双眼大睁,含着口中的巨物呜呜不止,下半身却已经被牢牢按住,身后风声一响,那细软的银鞭已经抽在了他含着玉势的花穴口。
鞭尾在玉势根部绕了半圈,然后迅速的滑落,顾敬之又是一阵呜呜挣扎,但是他的身体依然被牢牢控制成承刑的姿态。
他只能一边接受着口中的侵犯,一边含着玉势被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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