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里的玉势转了转,顾敬之被教过,这是让他放松后穴的意思。
他还记得自己在被调教的时候,不过松了慢了一点,就挨了几十鞭子,花穴菊穴都被打的又疼又肿,连收缩一下都痛的像针扎一样。
身体比他的头脑反应的更快,在感受到玉势转动的一刹那立刻就放松了身体。
他的身体和心不一样,早已屈服在各种调教之下,已经快要不受他控制了,反而更听鞭子的话。
两根玉势被同时往外抽,粗大的柱身摩擦着娇嫩的肠肉,把里面的嫩肉都带出来的一圈。
顾敬之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穴口不断的颤抖收缩,花穴菊穴同时张阖着,看起来淫靡至极,片刻之后,那两根硬物终于被彻底抽出,留下两个合不上的圆洞排在顾敬之会阴处。
那两个小洞穴口都湿淋淋的,那是刚刚玉势抽出时带出的淫液。
穴口一收一缩,似乎在尽力把小洞封上,但是只要稍微放松身体,那小洞就会再次慢慢绽开,穴口淫水淋漓,褶皱粉嫩又饱满,两口名器十分诱人。
蜷缩趴伏在笼子里的顾敬之有着不一样的诱惑力,萧容景看着地上的笼子,不知为何忽然想起民间有一种惩罚出轨男女的私刑:浸猪笼。
把出轨的人放入狭长的笼子里,然后再放进去几颗大石头,将笼子扔进江中。
在石头的重力作用下,笼子很快就会沉下去,关在笼中的人被捆着手脚,完全无法逃脱,只能跟着笼子一起沉入江底,直到溺水而死。
顾敬之对他···算不算出轨呢?
虽然他们并不是夫妻,但是萧容景总觉得,顾敬之的背叛就是在给他戴绿帽子。
既然如此,如果他把顾敬之浸个猪笼,似乎也很合理。
萧容景眼前已经浮现出顾敬之在被湖水慢慢淹没时那种绝望的眼神,他的心中隐隐升起了一股隐秘的快感,对于折磨顾敬之这件事,他总会感到兴奋不已。
这个人就像是他的春药,只要轻轻尝一口,就会欲仙欲死,再也舍不得放手。
此时宫人已经拿来了一个笼子上配套的道具,是一个小木板条,上面并列雕刻着两根木质性器。
两根性器都雕刻的栩栩如生,连柱身上的青筋都雕刻了出来,但是在龟头的部分却十分粗糙,上面布满了毛刺,用手一摸都会留下道道白印。
宫人拿着长条形的底座,将两根木质性器的龟头同时抵在顾敬之的花穴之上,然后轻轻的朝里面插进去。
顾敬之只感觉两穴口刺痛难忍,就好像被十几根针同时扎着一样。
他不由自主的收紧后穴,想要阻止那东西的进出,一只手突然从栏杆外伸了进来,一把捏住了他的喉咙。
嬷嬷知道这木性器是故意做的这么粗糙的,只是敬奴之前从来没用过,这时候有些害怕了。
这敬奴进宫不过几个月,前面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自杀和养病之间度过,真正被调教的时间还很短,很多刑具还没来得及让他适应。
但是皇帝的召唤不会等,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直接上,在皇帝面前现场调教敬奴。
“敬奴莫怕,那东西不过是多了一点木刺,虽然有点疼,但是后面习惯了就好。”嬷嬷稳稳掐着顾敬之的脖子,让他在窒息中被迫放松身体。
顾敬之被掐的干呕不断,身子在笼子里一挺一挺,后穴倒是真的放开了,那两根粗糙的性器摩擦着他敏感的内壁,直接插到了最深的地方。
带着毛刺的性器轻轻顶着他的宫口,让他忍不住又颤抖了一阵,两口嫩穴齐缩,看起来分外诱人。
在顶到最深处之后,木质底座正好扣在了栏杆上,用上面附带的小锁将底座和栏杆锁在一起,顾敬之的后臀就被结结实实的固定在了笼子的一端。
顾敬之只能维持着这个跪伏的姿势,再也无法擅自抬起身体。
后穴都被填满之后,就需要填前穴了。
一个几乎一模样的木质阳具被放在了萧容景脸前,那粗糙的,带着细小毛刺的龟头从栏杆外面伸进来,轻轻的顶了顶顾敬之的嘴唇。
嬷嬷看他紧紧咬着唇瓣,心中着急,生怕皇帝怪她调教不利,厉声呵斥道:“敬奴,张开嘴巴,你的前穴也要被封上。”
顾敬之低垂的眼睫微微颤抖,眸中含着一汪清泪,要掉不掉。
那根骨头又开始戳他的心了,像是在受拶刑一样,从心脏中间穿过去,疼的他浑身都在打颤。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在笼子里慢慢张开嘴,那木质阳具立刻找机会插了进去,龟头顶着的他的喉口,惹的他阵阵干呕。
含着这东西,他再也无法合上嘴巴,只能大张着嘴,让口涎从嘴角慢慢滴落。
顾敬之的手脚都没有被束缚,但是这种前后齐塞的方式已经把顾敬之牢牢固定在了笼子里。
他不能扭头抬头,屁股也不能摇摆,整个人像是笼子的一部分,没有任何可以移动的空间。
萧容景饶有兴致的踢了踢笼子,里面的人瑟缩着喘息两声,铃铛乱响,就像是被主人惊吓到的小狗。
他轻笑一声,淡淡道:“去南园。”
装着顾敬之身体的笼子被宫人抬起,慢悠悠被抬出了御书房。
今日十五,月圆如盘,清辉散落在人间,把地面照的亮堂堂,即使不点灯也能看清路。
顾敬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被人抬到了御书房前面的空地上,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直接被抬到外面的大道上。
大道上有来回巡逻的侍卫,若是被人看见······
顾敬之趴伏在笼中,咬着嘴里的木质男形,牙齿都开始微微颤抖。
即使他的身体已经羞耻到了极点,但是含着木质性器的两穴依然在不知廉耻的收缩着,两朵小花一开一合,吮吸着木柱,淫靡至极。
媚药已经让他的身体渐渐变成了淫奴的模样,他的两穴已经无法离开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