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卯时,未央宫中已经亮起了烛火,宫人们安静的忙碌着,马不停蹄的伺候皇帝陛下的晨起梳洗。
顾敬之隐约感觉到周围有人在走动,因为药物的原因他还没有彻底清醒,只是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扶了起来。
有人拖着他的腰背,有人抬着他的腿,将他放到了地上,然后摆成了跪地直着上半身的姿势。他的小腿和大腿还被捆在一起,只能在宫人的搀扶下勉强跪在地上。
身体各处立刻传来酸痛的感觉,被捆缚了一夜的胳膊和双腿一阵阵的发麻,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着他的肌肉和骨骼,疼的他紧紧皱着眉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他有没有恢复意识,对于宫人来说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作为一个奴并不需要做什么,只能跟着嬷嬷的安排按部就班的活下去。
他被宫人扶着下巴被迫仰起头,嘴上缠绕枕的纱布被一圈圈解开,紧接着是口腔里填充着的纱布,当他的口腔被清空之后,喉咙里的喉塞也被抽了出来。
紧接着一根粗大的性器塞进了他的喉咙里,被玉势撑了一晚上,他的喉管轻易的就将皇帝的性器容纳进去,甚至连干呕反应都十分微弱。
一股热流直接从他的喉管中灌入,强烈的羞耻感让他紧紧闭上眼,即使还没有完全清醒,他的喉咙已经开始本能的大口吞咽皇帝的尿液,本来就鼓胀的小腹更加不堪重负。
这时候顾敬之才在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但是清醒和不清醒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作为一个尿壶,他不需要思考什么,只需要张开嘴被皇帝插入,身体自会将那些污物吞入腹中。
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醒来,这样他的心就不会因为屈辱而抽痛。
肚子里的胀痛和强烈的尿液开始折磨他的神经,即使万般不愿他还是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片明黄色的衣摆,上面用极细的金线秀着祥云龙纹。
这种花纹顾敬之已经见过了很多次,用来盛放他的箱子上,玉势的底座上,还有他胸前的乳环上。
萧容景本准备走了,看到顾敬之挣开了眼睛,又转过身,探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醒了?”
药物让顾敬之的反应有些迟钝,他听到皇帝的话,怔愣了一下,才慢慢点了点头。
看到顾敬之呆呆的表情,萧容景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笑道:“再回去睡一会儿,等你醒了再让嬷嬷送你回去。”
顾敬之的肚子已经胀的发疼,他急切的想要尿出来,就算被放回床上,哪里还睡得着,连忙说道:“陛下,敬奴现在就想回去······”
萧容景脸上的笑意冷了一些:“怎么,不喜欢未央宫?”
“不···敬奴只是······”顾敬之在清醒的时候还是无法彻底的放弃自尊,他怎么也说不出想回去排泄这句话。
“敬奴喜不喜欢,这未央宫你都是要常来的。”萧容景阴沉着脸,朝顾敬之身边的两位宫人看了一眼:“把他放到床上,睡够一个时辰再把他送回惜华殿。”
“不···陛下···不要······”
顾敬之着急的说道,但是萧容景已经大步离开,他的身子立刻被两个宫人联合抱起起,再次被放到了宽大的龙床上。
依然是侧躺的姿势,只是他的手脚都被束缚着叠在身后,失去了皇帝的怀抱,他连侧躺的姿势都无法保持太久,只要宫人松开手,他不是朝前栽倒趴着就是朝后躺下。
宫人们不得不拿了几个枕头垫在他的身体四周,几乎将他围在了枕头堆里,顾敬之的身体被枕头支撑着,再也不会前后歪。
顾敬之在刚刚伺候的皇帝晨起之后,喝下的尿液让他的小腹更加鼓胀,尿袋被压迫的厉害,强烈的尿液让他夹紧双腿,他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忍耐尿意上,连身上的酸麻都没有那么难熬了。
他的阴茎没有被锁在贞锁中,此时因为晨勃而胀的很大,铃口中伸出一根细长的小链子,这链子连着插在尿道中的玉簪,顾敬之膀胱中的液体被这根玉簪堵的死死的,一滴都漏不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顾敬之膀胱中的尿液越积越多,他终于忍不住在床上呻吟出声。
小禾和另外一个小太监站在帘帐之外,他们两人负责看守敬奴在这张床上躺一个时辰。
半透明的纱帘并不能挡住什么,可以清楚的看到床上人的样子。
床上的敬奴半边身子都被淹没在枕头堆里,粗糙的麻绳缠绕在他白皙的身体上,小禾已经能想象的到等麻绳取下之后,这人身上会出现的一道道鲜红压痕,那时敬奴的身体一定会更加诱人。
高高低低的呻吟声穿过薄薄的纱帘,不断的钻进小禾的耳朵里,叫的她脸上有些发热,忍不住频频朝床铺上看去。
一旁的小太监突然说道:“皇上都走了,还叫的这么浪,勾引谁呢。”
小禾看向一旁嘟嘟囔囔的小太监,皱眉道:“你小声点,这可是陛下最宠爱的奴隶,你这样说被他听到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