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宫内,层层纱幔从房梁上垂下,落错交叠,却根本挡不住屋内的靡靡春色。
宽大的龙床上,皇帝正在宠幸自己新封的侍君,高大的身躯不断的挺动着,将身下人撞的不住的摇晃。
床帷微微晃动,侍君沙哑的呻吟声不断从里面传出来,每一声都像是在哭泣一般,十分撩人。
“啊~不要了···陛下···绕了敬奴···唔唔唔——”
后面不知是被什么堵住了嘴,只剩下一连串的唔唔声。
准备伺候皇帝起床的宫人们已经侯在一旁,龙床上皇帝和侍君交媾的身影清晰可见。
皇帝在宠幸妃子的时候并不会让人侯在一旁,但是只要召了惜华殿的那位,他们必定得在旁边候着,被迫看一场活春宫。
侍君身为男子,虽然瘦了些,但是曾经的底子还在,单看起来就是身长玉立的翩翩公子,但是当他被压在皇帝身下的时候,跟皇帝健壮的身躯相比,他就像是皇子手里的玩偶一般,柔弱又无助。
不知是不是被操的狠了,只听床帷内传来一声高亢的叫声,接着一只手从床铺中伸了出来。
那只手的每一根手指上都包裹着一层纱布,而在没有包着的地方都有着青紫的痕迹,有些痕迹像是麻绳捆过的印记,有些又像是被人狠狠攥在手里揉捏过留下的淤青。
随着床铺内的呻吟声越来越频繁,那只手在床边胡乱的抓握了几下,直到抓住了一缕纱幔,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握在手心。
他的手随着身子缓缓摇动着,让那被他抓着的纱幔也晃的厉害,若是他的力气再大一些,怕是要把纱幔给整个扯下来。
宫人们各个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生怕自己看的多了,面红耳赤,让别人看了笑话。
毕竟那个侍君实在是在勾人了···
寝殿外,冯仪苦着脸,在廊下来回的渡步,不时停下来看看天色,嘴里嘟囔着:“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没完事儿···陛下这还得上早朝呢,可急死我了···”
孟姑姑从内殿出来,看冯仪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悠个不停,笑道:“陛下都不急,掌事再急也没用啊,您老还是先坐下歇一会儿吧。”
“我哪坐的住啊我的孟姑姑呦,陛下要是耽误了早朝,太后必定要扇我耳刮子,骂我不会伺候啊···”冯仪见孟晚秋出来,连忙拉着她走在一旁,压着声音问道:“陛下那边怎么样了,可是要起了?”
孟晚秋拍拍他的手,一脸无奈:“您自己听听···”
若隐若现的呻吟声穿过层层屏障,飘到门外,冯仪的脸皱的更紧了。
“之前陛下也不这样啊,最近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孟晚秋看着微曦的天色,叹息一声:“陛下的心思,咱们做奴婢的怎么才的透···”
寝殿内,床上的动静终于慢慢停了下来,那只攥着纱幔的手颓然松开,又被皇帝牵着拉回了床幔内。
萧容景刚射在顾敬之体内,面上一脸餍足,将自己的巨物从顾敬之花穴内抽出,顺势拔下顾敬菊穴内塞着的玉势,将自己半软的性器慢慢插去。
即使顾敬之的后穴已经被粗大的玉势塞了一整晚,但是塞一个半勃的性器还是有些困难。
萧容景倒是不急,拍了拍顾敬之的屁股,淡淡道:“敬之,放松一点,让朕进去,还是说,你想用嘴喝?”
顾敬之每天早上都要用自己的身体承接皇帝晨尿,萧容景会在随便尿在他身体的任意一个洞里,其中最让人难以忍受的就是用嘴把那些尿液一口一口咽下去。
“敬奴···会乖···”
即使身体已经非常疲惫,顾敬之还是竭力集中精神,放松后穴,将萧容景的性器一点点纳入内体。
被半勃的性器插入的感觉让人更加屈辱,穴口不断的收缩,就像是他自己主动把那根东西吞进去的一样。
等整根性器都插入他的体内,后穴内就像是塞了一团软肉,胀胀的,和之前被硬的像铁一样插入的感觉很不一样,他的肠壁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两下,却发现肠道内的性器竟又硬了两分。
顾敬之小口的吸着气,不敢再随意蠕动肠道,若是把萧容景给彻底弄硬了,怕是又要硬挺半个时辰······
萧容景插进去之后并没有立刻动作,只是抱着他插在里面,似乎很享受插在他肠道里的感觉,过了一会儿,才有温热的尿液浇在他的肠壁上,因为肠道前半部分被阴茎填堵着,大部分的尿液拥挤着流向了肠道更深入的地方。
尿液源源不断的流入他的身体,顾敬之感觉自己的整个肚子似乎都被萧容景的尿液填满了,他的手紧紧抓着床铺,身体像是被热流烫到了一般微微颤抖着。
等他的肚子稍微有些胀的时候,萧容景终于将所有的秽物都排在了他的体内,那根性器慢慢抽出了他的身体,顾敬之被调教的十分乖顺的后穴自动收紧,将所有的尿液都封在体内。
“敬奴好乖。”萧容景俯身在顾敬之的唇角落下一吻,手顺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往下摸,将他硬挺挺的性器捏在手里把玩:“御医说敬奴的身子太虚,今日就不让你射了,养一养再说。”
胀大的性器要比平常的时候敏感的多,此时被萧容景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捏着,一阵阵刺激的感觉从下体传来,顾敬之早已欲火焚身,却无法发泄出来,难受的再次呻吟出声。
“不···让我射···求您了···”
“乖,朕这也是为你好,敬之要陪朕一辈子的,若是身体亏空的太厉害,就算是再好的补药也救不回来。”
萧容景说着,随手拉开了床幔,朝一旁候着的宫人说道:“拿冰来。”
顾敬之身子一颤,却被萧容景抱的更紧,他的手被轻易的握在萧容景手中,连自己的身体都碰不到,更别说给自己自慰了。
没过多久,一个装着冰块的白瓷罐子很快被送了过来,里面的冰已经被切成了细细的冰沙,绵软松弛,手指头一碰就能戳出一个坑来。
萧容景将顾敬之抱在怀里,被操弄的许久的宠物就像是没了骨头一般,软软的裹在他身上,两腿大大的分开,露出两口淫穴和挺立在空中的玉茎。
宫人躬身过去,将瓷瓶放在了顾敬之胯间,萧容景握着顾敬之性器的根部,将那根硬挺挺的肉茎强行向下压。
性器被压下去的感觉并不好受,顾敬之闭着眼睛难受的扭动了两下,直到一阵彻骨的凉意从性器顶端传来,顾敬之身子猛的颤抖了一下,大睁着眼睛朝身下看去。
萧容景竟把他勃起的性器插进了装满了冰渣的罐子里。
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残忍的对待,顾敬之体内不停叫嚣着的性欲被强行压下,满脑子都是从那个小罐子逃离。
“放开我···好冷···啊啊啊啊——”
他的手握着萧容景的胳膊,却颤颤的使不上力,那只铁一般的胳膊稳稳的压在他的身前,将他的性器往罐子里插的更深。
顾敬之痛苦的哀求着,身体因为寒冷而不断的颤抖,他像一只小兽一般在萧容景的怀里奋力扭动,但是被药物控制的身体根本虚软无力,无法做出什么动作,也不过是让他散落在身后的头发更乱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