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心存君国,岂计身家···”
“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
“学优登仕,摄职从政···”
“策功茂实,勒碑刻铭···”
一条条圣言名句就像是刻在他的骨头里一样,他从来都没有忘却,但是每背一句,那些句子就像是在鞭子一样抽打着他的心。
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他的两个淫穴甚至还在不停的夹弄含着的含着的玉势,他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分裂成两半。
进宫之前的‘顾敬之’高高在上,冷眼看着匍匐在地上的‘敬奴’,眼中满是不屑和鄙夷。
寒窗苦读,处心积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学习如何当一个淫奴,在青楼里伺候人吗······
顾敬之的心剧烈的收缩着,内心无法发泄的苦闷让他痛苦不已,他含着满嘴的纱布唔唔的叫着,声音在空荡荡的石室内回荡,他自己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不想再去想那些圣贤书,更不愿想起他曾经对未来的期盼······
家庭和事业早已成为了遥不可及的东西···他不该再想起来······
只会徒增烦恼,自取其辱······
他急切的想要做些什么,身体却被束缚的一动都不能动。
即使药物已经大大削弱了他的体力,但是在极端的痛苦之下,他还是将固定他身体的铁架晃的吱吱作响,身体各处的皮肤被铁环磨的破了皮,隐隐有血丝从束缚处渗出。
他发了疯一样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身体,直到因为力竭才能安静下来。
为了躲避这无尽的折磨,他开始不再计算时间,在被盖上纱布之后,就刻意放空自己,试图让自己陷入沉睡。
他并没有办法让自己完全睡着,只是处在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中,整个世界一片混沌,他将自己封闭起来,就像一个物品一样,没有思想,没有灵魂,就这样被人饲养在这个方寸之地,浑浑噩噩的像个活死人。
他终于获得了梦寐以求的安宁。
顾敬之的身体迅速消瘦下来,那双眼睛睁开的时候也越来越少,即使是被清洗的时候,他的反应也极其微弱,连羞耻都无法再触动他的心,只有在被戳弄穴肉的时候,身体会本能的颤抖,发出一两声微不可查的轻哼。
“朕是只是让你调教他,没让你把他弄死。”
在皇帝的寝殿里,萧容景看着麻木如同人偶一般的顾敬之,不满的皱眉。
不管是愤怒还是羞耻,他还是喜欢顾敬之鲜活的的模样,而不是一具会呼吸的身体。
面对萧容景的责备,温世敏脸上并没有任何慌乱,他漂亮的桃花眼眨了眨,勾唇笑道:“臣只是想让他完完全全属于陛下,他只有死了,才能在您的手中重获新生。”
说着,他将顾敬之从箱子里抱出来,放在一个高脚小圆桌上。
这个桌子不大,顶多能放得下一个棋盘,顾敬之的身体被摆在上面,只有躯干部位被桌子承托着,他白皙修长的四肢无力的垂在半空,脖颈像是没有骨头一般从桌沿垂下,一头墨发从洁白的额头倾泻而下,如同瀑布一般垂直散落,发尾在地板上蜿蜒。
并没有人给他用安神香类似的迷药,被人摆弄许久,他依然闭合眼睛,薄薄的眼皮轻阖,嘴巴因为姿势的原因微微张开,露出一点里面填充着的白色纱布。
他在最危险的地方,向自己的敌人们敞开身体,毫无反抗的意图。
淫靡的身体如同标本一般陈列在那两人面前。
焊死在胸口的两个乳环反射着点点金光。
因为消瘦,小腹也变得纤薄,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层滑腻的皮肉之下裹着的肌肉纹理。
胯间的性器依然锁在笼子里,两腿大开,被玉势填塞着的两穴却不再蠕动了。
除了胸口缓慢而微弱的呼吸,他几乎没有了任何属于人的反应,萧容景想,若是之前,顾敬之定然是不会就这么乖乖躺在这里让人观赏的。
这种柔顺的如同献祭一般的姿态深深的吸引了萧容景,不得不说,这样的顾敬之有一种别样的美。
似乎让他永远保持这幅样子也不错······偶尔想他的时候就拿出来玩弄两下,在他身上发泄欲望。
这样他就永远属于自己。
看着萧容景逐渐幽深的眼神,温世敏心中一紧,连忙上前一步,解释道:“陛下,敬奴这样的状态无法持续太久,他有强烈的自毁倾向,臣只不过关了他五天,他就已经瘦了一圈,若是一直这样下去,他活不过半个月。”
“朕知道了。”
萧容景抽出顾敬之股间的玉势,掏出自己勃发的性器,慢慢插了进去。
“敬之,你又想离开我了···”
跟之前相比,顾敬之的体温低了很多,就连穴内都不如之前湿热了,萧容景能感觉到顾敬之的生命正在一点点的从体内流逝。
他缓缓的挺着腰,在顾敬之体内浅浅的操弄着,那人柔软而无力的身躯在他的带动下轻轻的前后晃动着,柔弱而无助。
萧容景已经不知道操了顾敬之多少次,他轻而易举的找到了他穴内的敏感点,用自己灼热的龟头一下下的顶弄。
湿滑的小穴渐渐升温,穴肉也开始缓慢的蠕动,微微的包裹着侵犯自己的肉茎。
对方这样细微的变化让萧容景的心也变得柔软而温和,他轻柔地托着顾敬之的后背和脖颈,把他从桌子上抱到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