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调教只是开穴,目的只是为了让他们习惯被异物插入身体的感觉,稍微扩大一下穴口。
很多小倌都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调教,即使器具已经是最小的型号,很多人依然无法承受被异物入侵狭小通道的痛苦,调教所里到处都是那些小倌门高高低低的哭泣声。
粗大的木质阳具在顾敬之臀瓣间的两口小穴中轮流抽插着,阳具雕刻的过于栩栩如生,即使材质生硬,顾敬之偶尔还是会产生正在被萧荣景操弄的错觉。
他穿着指链的手指按在地板上,指尖因为过于用力白的看不到血色,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多体力迅速流失,他的前半身几乎贴到了地上,乳环垂落在地板上,因为身体的颤动而不断地跟地板摩擦着发出了细碎的声响。
他的后臀高高翘起,每被抽插一会儿,身后的小童就会将阳具抽出来,把混着媚药的药油抹在他的两穴中,用手指伸进去在柔软的内壁上一点点抹匀,然后才会将阳具再次插进去。
身边尽是那些初次被调教的小倌的哀嚎声,但是顾敬之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他的身体已经在几个月的调教中变得习惯于承欢,除了阳具过于粗大所带来的痛苦之外,剩下的便是让他爽到战栗的畅快感。
欲望在身体里不断的堆积,但是被锁在贞锁中的性器被堵得严严实实,胀大的阴茎早已把小小的笼子撑得满满当当,但也只能止步于此,他的阴茎只能在笼子里不断的抽搐颤抖着,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对高潮的渴望让他不得不将精神集中于两穴之内的敏感点,他紧紧闭着眼睛,在敏感的地方被阳具摩擦的时候甚至不由自主的摇起了屁股,后穴的褶皱在被抽插的过程中收紧又松开,粉嫩的穴口如同花朵一般反复绽放。
他如同淫畜一般不断的迎合着身后的抽插,将自己敏感的肉穴往那根阳具上面撞,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他咬紧牙关呜呜叫着,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了不知道痛苦还是愉悦的表情,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屁股像是在操弄什么一般不停的朝前挺胯,终于达到来自于身体内部的高潮。
高潮之后,顾敬之大口的喘息着,脱力一般伏在地板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
身后的小童依然在不停的刺激着他的肉穴,高潮之后的刺激并不会给他带来快感,反而只有无尽的痛苦,他不由自主的朝前爬行了两步,却被一根鞭子啪的一声打在了屁股上。
一位调教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的身边,似乎将一切都看到了眼里,手里拿着鞭子一挥胳膊,顾敬之的臀上便又挨了一鞭。
疼痛让顾敬之睁大了眼睛,神志回笼之后,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到底做了什么。
身边人的哀嚎和哭泣声依然在继续,而他却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他人手中拿着的淫具插到了高潮。
第一次被萧容景破身的痛苦依然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中,而他的身体在这短短的几个月中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管内心感到多么屈辱,他的身体十分享受被人入侵的感觉。
欲望可以让他轻易的抛弃自己苦苦坚守的东西,在无法改变自身处境的情况下,清醒和理智反而成为了折磨。
那个调教师看着顾敬之失神的样子冷笑道:“哼!不愧是被人用过的,这么快就被插爽了,你以为这里是让你来享受的吗?爽了就想跑,哪有那么好的事!”
他对顾敬之称后的小豆子呵斥道:“愣着干什么!继续给他开穴!”
“是是是,小的这就开始···”小豆子一边说着,一边扶着顾敬之让他跪回原地,然后将手里的阳具再次插入了顾敬之体内。
雪白的臀瓣上印着两道赤红的鞭痕,如同开在雪中的红梅一般艳丽,又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