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世敏怕顾敬之一直含着口水会被呛到,他用手帮顾敬之合上嘴巴,然后托着他的下颌,让他的头往后仰起,只见顾敬之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温世敏再次捏开他的嘴巴,那一滩口水果然已经咽了下去。
“吃饭睡觉都需要别人帮忙,现在连咽口水也要让我帮你,除了当一个玩物,你说你还能干什么,这么娇贵,恐怕一般人也养不起,你就别在那么倔强了,乖乖当陛下的性奴,也算不浪费你这身子。”
温世敏对着昏迷不醒的顾敬之喃喃的说道,但是他又想到了那双清冷的眼睛,不禁笑出了声:“差点忘了,你的身体乖巧的很,但是一颗心就像岩石一样,碰一下都硌手,恐怕也只有陛下那么有耐心,愿意一点一点的打磨你。”
温世敏说着,拿过一方软枕垫在顾敬之的腰下,然后将顾敬之的双腿朝他的胸前折叠起来,雪白的臀瓣因为姿势的原因被迫分开,那两朵含着玉势的肉花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白天被小童拿着粗大的木质阳具调教了一天,就算是抹了油,顾敬之的两口穴依然被插的微微发肿,特别是隐藏在花穴肉唇之下的小小穴口,此时含着玉势,里面的嫩肉微微外翻,溢出的淫液打湿了那点嫣红的穴肉,在媚药的作用下缓缓的收缩着,看起来淫靡至极。
“真是一口好穴······”
温世敏插过不知道多少小倌的花穴,此时依然被顾敬之勾的小腹直冒火,他捏着顾敬之花穴中的玉势底座,旋转着缓缓的抽插起来。
粗大的玉势将那朵肉花不断的撑开,而顾敬之被调教的十分乖顺的小口也开始自动迎合玉势的侵犯,粉嫩的小口一张一合,一股股伴着淫靡香味的粘液在玉势的抽插之下不断的从穴内被带出来,沿着会阴慢慢下流,将下方的菊穴都染湿了。
这样抽插对于顾敬之来说过于刺激了,他像是受不了身体中传来的巨大快感,身体猛的抽搐了一下,空着的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床褥,薄唇微张,不断的发出黏腻的呻吟声。
温世敏为了以防万一,再次将香炉放在了顾敬之的枕边,混着迷药的熏香在顾敬之的口鼻间萦绕,他的眼睫颤了颤,终究没有睁开眼睛。
温世敏看着这幅香艳的画面,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他一把将顾敬之花穴中的玉势抽出,翻身压在了顾敬之的身上,掏出自己胀大的性器,毫不犹豫的插入了顾敬之的体内。
湿软的肉穴迅速将他的性器裹紧,像是吃奶一样吸吮个不停,下身传来的快感巨大让温世敏差点忍不住射了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咬牙说道:“乖,不要着急,今晚时间还有很多,我们来慢慢来,最后肯定会给你的。”
顾敬之像是在回答他一样,身下的穴竟然稍稍松了松,给温世敏留了一点进退的空间。
温世敏当然知道这只不过是顾敬之的花穴为了获得更大的快感而产生的本能反应,但他依然觉得这么听话的顾敬之可爱的过分。
要知道这个人清醒的时候那可是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他双手掐着顾敬之柔软的腰身将人往自己身边拉了拉,顾敬之修长白嫩的双腿自然的落在了他的双臂上,脚尖自然下垂,脚背上的弧线流畅又诱人。
“也许应该给你的脚上弄些装饰品···”温世敏发现顾敬之的脚竟然也能这么好看。
他知道一些人喜欢给奴隶裹脚,让他们没办法自如的走路,只能穿特定的鞋子被人扶着缓步慢走。
但脱了鞋之后,那畸形的小脚看起来恐怖又丑陋,温世敏并不想让顾敬之也变成那个样子。
真正的珍宝是不能被粗糙的对待的,他想让顾敬之的脚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就需要做出更加精细的东西加以限制。
不过最终顾敬之走路的时候肯定会更加困难罢了。
想到顾敬之穿着特殊的束具,艰难行走,一摇三摆的样子,温世敏心中的欲火更盛:“敬奴,你这样的珍宝,合该被困在金银打造的淫具里,我会一点点把你变成最美的奴隶······”
他俯下身,再次含住了顾敬之那嫣红的双唇,身下用力,享受着操弄极品花穴的快感。
顾敬之就像是一艘飘在海浪上的小船,被温世敏粗大的性器顶弄得不断的晃动着,两条细长的小腿挂在温世敏的胳膊,上随着身体的晃动在空中摇摆。
他轻轻摇晃着头,一头墨发凌乱的铺在床铺上,眉头微微的皱起,被温世敏吻着的嘴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看起来像是十分痛苦,却又像是爽到了极致,却始终无法睁开眼睛,在睡梦中如同最淫荡的小倌一样上面娇喘不断,下面又将侵犯自己的性器吸吮个不停。
胯间被锁在贞锁中的性器也快速的胀大,随着温世敏的操弄,那根玉茎的龟头紧紧的顶在了贞锁的前端。
顾敬之身下受疼,穿了链子的手指紧紧抓着床铺,眼角一湿,被吻着呜呜的哭出了声。
因为那香炉的原因,他连哭泣也十分的微弱,就像是襁褓中的幼婴,哭的又软又委屈。
“宝宝怎么哭了,是这个姿势不舒服?”
温世敏轻轻的亲了一下顾敬之湿润的眼睛。
离熏香太近,他也被迫吸入了一点,胸口有些发闷,只好下床到药箱里翻了翻,找了一颗解毒丹吞下去。
又拿了顾敬之贞锁的钥匙,才回到床上。
顾敬之依然是刚刚那副姿势,连摆在头顶的双手都没有移动,只有失去了填充物的花穴不停的收缩着,似乎对于温世敏的离开很是不满。
温世敏将自己的手指抵在了穴口,那花穴立刻含住了他的指尖,收缩的更快,似乎急切的想要把什么东西含进去。
“怎么什么都吃呢···不是这根···”温世敏有些好笑,安抚的按了按顾敬之穴内湿热的肉壁,“乖,不要着急,很快就把你填满。”
他抽出手指,在顾敬之的大腿上擦了擦手指上的淫水,然后将人摆成了侧卧的姿势,自己则躺在他的身后,然后将性器再次插了进去。
“陛下说过,你身子虚弱不能随便泄身,虽然我也想帮你,但是今天你就忍一忍吧。”
温世敏解开了顾敬之性器上的锁,那根玉茎在他的手中迅速的壮大,但是因为里面还插着一根玉簪,只能颤巍巍的挺立在空气中,不断的抽搐着,却连淫液也流不出来。
温世敏眼神微暗,下半身更加用力,硕大的龟头在顾敬之柔软的花穴中不断捣弄着,像是要将他软烂的穴肉捣烂一般。
怀里的人立刻高高扬起脖子,嫣红的薄唇微微颤抖,发出了哭泣一般的呻吟声。
他的双手在床铺上胡乱地滑动着,指链就像是小猫爪子上的肉膜一样,让他的手只能张开很小的幅度。
夜明珠已经滚落到了一边,即使没有被束缚的双手,他竟然在急切的想要高潮的情况下也没有去自己抚弄自己的性器。
长期的调教已经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改变,被束缚和顺从已经成为了本能,他的身体似乎认为那两只精美的玉手只是装饰品,快感只能由他人赐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