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气得浑身发抖,他又想起了曹管事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让他帮忙遮掩敬奴身上的痕迹。
但这样严重的痕迹······
感觉到身后许久没有动作,趴伏在竹凳上的顾敬之稍稍的扭头看了一眼,只见小豆子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自己的身体有这么糟糕吗······顾敬之一直没有机会看一看自己的身子,他昨夜被两人玩弄许久,只记得后穴流了很多血,之后就晕了过去。
可能是伤口太难看···让小豆子担心了。
他吸了一口气,慢慢说道:“我···没事···”
小豆子的心中又是一痛,他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跪在顾敬之的身边,贴着他的耳朵悄悄说道:“公子,您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吗,其实昨天小的给你清洗的时候就发现······”
他才刚开了个头,敬奴就立刻垂下了眼睛。
小豆子一愣,“公子···您知道了···”
顾敬之闭上眼睛,微微点了点头。
就算之前不知道,昨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昨天就觉得身体很奇怪,那种欲望堆积之后无法发泄的憋胀感根本不可能是在箱子里呆了一夜会有的感觉,只是小豆子什么都没有说,他才以为是自己想错了。
昨晚若不是因为那个烙刑,他不知道还要这样无知无觉的被那两个人玩弄多久。
想到自己瘫软无力的身体被他们当做泄欲工具一样肆意操弄,屈辱和愤怒让他的心隐隐作痛。
但他又忍不住想,如果昨天晚上他也没有醒来是否就会好受一点,至少不用清醒着承受穴肉被烙铁灼烧的痛苦······
“公子···”小豆子喃喃叫了一声,敬奴的表情太落寞,他安慰的话竟说不出口。
他早就知道敬奴会被人盯上,不说这些下等的小倌,就连同一批里的上等小倌,包括那个红牌流风,跟敬奴相比身段容貌都差了不少。
南风馆里的下人惯会恃强凌弱。
敬奴若是等级高一些,那些人可能会有一些顾虑,但是对一个下等小倌就不用考虑什么了,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上次敬奴身体还没受刑,被用一用影响也不大,但是昨天两穴刚受了刑,穴肉娇嫩,他们竟然毫不怜惜,把敬奴的里面都弄出了血···
小豆子真怕敬奴再这么被玩下去,还没开始接客就被那些人玩死了。
“他们真是太过分了···若是公子的主人知道他们这么欺负你,一定会把他早点带回家···”小豆子想了半天,唯一能帮到敬奴的只有他的主人了。
“公子,您要不求求曹管事,让他给你主人稍个信儿,让他把你接回去,就算家里人不让,养在外面也是好的,总比在这里受欺负强······”
主人······
顾敬之眼前浮现萧荣景冷漠中带着戏谑的脸。
他身上的伤本就是回到小豆子嘴里的‘家’才有的。
现在的萧荣景跟之前相比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来对他有多宽容,现在就有多残忍。
昨天仅仅是因为他昏迷时说的梦话就大发雷霆,不管他如何求饶也没有施舍半分的怜惜。
不管在哪里,他都不会好过。
敬奴沉默不语,小豆子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哎~,是小的多嘴···”敬奴的主人既然能狠心把他送到这里,怎么还会关心他疼不疼,难不难受呢···
“公子···没事的,忍过这几天都调教,你们就可以接客了,他们那些护院就是喜欢欺负你们这些下等的小倌,等你接了客,一定会受客人欢迎,万一被哪个老爷看上包了你,就能升一级,若是把老爷们伺候高兴了,给的赏钱够多,直接升到上等也是有可能的,等抬了等级以后,他们就不敢随便动你了。”
顾敬之知道小豆子说这些是在想办法安慰他,但是这个孩子不知道,这些所谓的办法反而是他最恐惧的东西。
若是真的到了接客的那一天,他该怎么对待玩弄自己身体的客人,难道真的要像那些小倌一样······
他怕自己到时候会忍不下去。
伏在凳子上的人对小豆子的话没有任何回应,小豆子心里难受,但他知道敬奴在心里比他更难受。
他只能想方设法的多说几句,让敬奴不再一直想着那些伤心的事,毕竟越想人越容易钻牛角尖。
这里的小倌不是没有自杀的,若是一下子就死了倒也痛快,就怕下手不够狠,把自己弄的半死不活的,到时候被扔到畜奴院去,那里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不好的事情总是喜欢一股脑的来,但是最近也不全都是坏事···”他一边擦洗着敬奴的身子,一边絮絮叨叨说道:“您看,现在热水我们也可以随便用了,再也不用省着了,公子不管想用多少热水都可以,您再也不用受冷了,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浴桶呢,到时候小的带您泡个澡,不管多难受,一泡就能舒服了···”
小豆子极力把自己想到的好事情都说一遍:“听别的小倌说今天就可以分屋子了,公子以后也不用被锁在那个库房里了,有了自己的屋子,晚上也能休息的好一点,说不定···就不会就不会再遭那种罪···”
他避开顾敬之的手,将一瓢瓢温热的水浇在他白皙纤瘦的脊背上,恍惚间感觉敬奴的皮肤好像比昨天看起来更加细腻了一些,虽然上面那些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但是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像是已经被上了药。
而敬奴昨天被抽打的穴口看起来情况似乎也好了很多,昨晚清洗的时候那里的皮肤已经有些发紫,而现在软软的穴肉又变成了最初的粉嫩,想来要不了多久这里就会看起来和原来一样诱人。
敬奴被玩弄了之后又被好好的料理了身体,这让小豆子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很怪异的感觉,那些人虽然凌虐了敬奴,对他似乎也没有那么坏。
但是当他把水囊细长的壶嘴插进奴的身体时,原本一直默默趴在竹凳上的人忽然猛地颤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声,穴口含着壶嘴紧紧的缩着,似乎不想让壶嘴伸的更深入。
难道受伤的地方在里面···
小豆子不敢随便将水壶拿出来,小倌的身子每天都要清洗,若是清洗不到位,在被调教的时候让调教师看出来体内有脏污,他们俩都得受罚。
“公子···您忍一忍,这后穴是必须要洗的,今日小的领了新的伤药,一会儿给您涂一些就不疼了······”
小豆子说着,握着水囊又往前送了一些,那穴口先是含着不放,而后只见敬奴的脊背起伏了一下,像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菊穴褶皱稍微绽开了一些,小豆子趁机用力,终于将壶嘴整个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