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默满面春情,边和搂抱着他的高大男人唇齿厮磨,边放浪地用人家的胸肌磨蹭自己的骚奶子。他那松垮的裹胸已经完全掉了,毫无束缚的雪白胸乳挤出领口,一只樱红的奶头也露了出来,浑如一对儿玲珑可爱的乳鸽。
热吻间,蒋昂瞥到白兔似的奶子,顿时心如擂鼓,鼻子发酸,几乎要当场流出鼻血。
那一刻,他像所有普通男人一样,灵魂深处所有对奶子的渴望都被强烈的视觉刺激勾了出来。
好想舔,好想吸,好想含着奶子狠狠地咬,想在奶子上射精,就像在梦里那样……
但是,突然去袭击胸部会不会吓到小默?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
正在蒋昂天人交战之际,徐平默主动用虎口托起奶子,贴着他的嘴唇发骚:“经理,吃吃茉茉的骚奶子吧,茉茉的奶子好痒。”
蒋昂一愣,随即两边脸颊爆红。虽然见识过徐平默在网上不知廉耻地胡说八道,可他从未实打实地听过,更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这种py的主角。
“你、你——”老处男蒋经理又磕巴了,你了半天才外强中干地板起脸,右手轻轻拍了一下这小骚货的屁股,半正经半调情地斥责道,“不知羞耻!”
嘴上这么说,但蒋经理的身体很诚实。他立马把徐平默向上托了托,接着一口含住绵软的乳晕。
好香!好像q弹的奶冻!
蒋昂眼神一亮,手更用力地按住徐平默的后心,将自己整张脸都埋在胸乳里。
有人说喜爱和破坏只有一线之隔,蒋昂觉得这话说得很对。
明明是脆弱不堪的肉团子,轻轻一捏就会留下青紫的淤痕,可他仍然按捺不住内心粗暴的欲望。奶头被他咬在牙关撕咬,乳晕被他贪婪地吸吮进嘴里,他像一只饥饿的鹰隼,疯狂掠夺着猎物的血肉。
而徐平默这个深谙性爱趣味的bitch对蒋昂施加的小小疼痛简直爱得无法自拔,他热情地搂着蒋昂的头,嘴里的淫词浪语一声比一声高。
逼里流出的淫水都把内裤完全打湿了,窄窄的底裤已经被搓成了一条,死死地卡在湿漉漉的肉缝间。只要他一动,粗糙的布条就用力地擦过冒尖儿的阴蒂,爽得屄穴不住痉挛,内里的子宫一股接一股地喷出温热的淫水。
蒋昂当然也硬了,粗大的巨龙抵在小屁股下面。若不是两人衣着还称得上完好,他的鸡巴早就不会老老实实地待在裤子里,而是凶猛地肏进水逼里,胡乱肆虐一通。
“嗯哼……”
沉重的鼻息喷在被蹂躏得满是齿痕的奶子上。蒋昂锁着眉心,极力压抑着操逼的渴望,双手扣住饱满的蜜臀,不停地揉弄、掰开臀肉。
手指扒开臀瓣时,连带着前方的肉唇也沾沾连连地分了开来,迫切希望被插入的逼口流着水翕张。
徐平默快被磨得疯了,性欲不仅得不到疏解,反而被喂得越来越大。他觉得自己成了一只蓄满水的气球,蒋昂再不操他,他就快憋得爆炸了!
于是他把滚热的脸颊贴在蒋昂的头顶,手背过去抓住蒋昂的,然后一路探到已经湿了一块的裤裆,语气几近乞求地说:“蒋昂,好经理,好哥哥,你摸摸下面好不好?茉茉的逼很舒服的,里面、里面好多水的,你操起来很爽的。求求你了,茉茉真的受不了了。”
蒋昂牙咬得紧紧的,贴着下阴的手掌似乎能感受到穴里的热流,他的理智正在土崩瓦解。
“徐平默,你想清楚了。”因为忍耐,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那个小没良心的当然没有意识到他语气的变化,还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肩上,语气又轻又快地催促道:“我都想清楚了,别再问啦!”
蒋昂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混合着欲火在腹中交织。但他仍然坚持说完了后半句话,“跨过那条线,我们就再回不到从前了,我也——”
耳垂忽然被咬住,紧接着,蒋昂沙哑低沉的声音传入耳朵,“不会放过你的。”
迟钝的蠢猫终于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可他还没来得及追问,裤拉链就被咔地拉开,汗涔涔的大手随即钻了进去,完全覆盖住娇小的阴阜。
皮贴皮,肉贴肉的触碰瞬间让徐平默僵直了身体,下一秒就佝偻着腰,小逼一缩一缩地吐出一泡骚水。
掌心慢慢收拢,湿漉漉的逼被捏成一团,只有饱满的肉豆从逼缝里挤出来,娇娇地缩在掌下。
徐平默像是被掐住后脖颈的猫,一句骚话也说不出来,只会半吐着舌头,双臂松松地挂在蒋昂肩上。要不是被托着,他这会儿肯定瘫软在地上了。
蒋昂的力气好大。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完全陷进了柔软的肉穴里,好像要把里面的淫汁全部榨出来那样死死攥着屄肉。
汁水果然顺着指缝滴滴答答地渗了出来,徐平默在他耳边脆弱地喘息、呻吟,支配的野望在心中不断膨胀。
没关系的,他对自己说。
反正他也不在乎,不是吗?
湿热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胸脯,一路摸索到腹部。那只手企图解开纽扣,可手指哆嗦得厉害,连孔眼都找不着。
小猫急了,在他的肩窝一通乱蹭,哼哼唧唧地让他解开裤子,说什么只有自己衣冠不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可蒋昂不动如山,只有探到他胯下的手掌动了动,两指夹住肥圆的肉豆子,又搓又捏。
阴部着了火似的,以阴蒂为圆心,快感像电流快速穿过全身。阴道疯狂地颤动、收缩,温热的淫水喷得蒋昂满手都是。
徐平默绷紧脚尖,一口咬在蒋昂的肩膀,爽到极致的时候,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流了满脸眼泪鼻水。
“你太坏了……”他嘟嘟囔囔地抱怨,眼睛肿得泡起来,像对金鱼眼。
蒋昂无言以对。
他还坏?这小混蛋都快骑到他脸上了,他都没越雷池半步。他要是坏蛋,这世上就没有好人了!
抽出手,没有半分犹豫地捏住小混蛋的脸。蒋昂难得流露出了几分怨怼,“我怎么坏了?”
徐平默闻到他手上的腥味,小脸儿又红了大半,半天才小小声地嘀咕道:“挖坑不填,永远阳痿。”
这话前半句说得隐晦,可后半句蒋昂是听懂了的。他立起眉毛,不悦地盯着徐平默。
徐平默也胆大起来,竟不害怕他犀利的目光,震声道:“鸡巴拿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