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指尖漏下的一丝幸福都不愿意倾斜向我。
……
“池池，能别这样看着我吗？我都没办法专心了。”
许至鸣看上去很无奈，但唇角的笑又显得不像是那么回事，他把手上的文件放下，向我走来。
“很无聊吗？”他亲亲我的眼，牵过我的手，就着拥抱的姿势在我旁边坐下。
很久没仔细看许至鸣的长相了，所以我才会那么快在记忆力把他清扫出去。
现在，尘封的木箱被他亲手打开，我和他的事情一点一点重映。
我的心绪很平静，我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冷静地意识到：
许至鸣只是我的顾客。
我听见我回了他一声嗯，然后他就不说话了。
正当我以为他准备起身离开，结果他下一步的动作属实是把我吓得不轻。
许至鸣低下头，跪在我脚边，用牙齿咬开我裤子的拉链。
“唔……如果这样……会高兴一点吗？”
我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用开玩笑的语气告诉他：那是另外的价钱。
果不其然，我看到他脸色变了，眉头皱起，连唇也抿得很直。
他在生气。
我说别口我了，我比较想要你抱抱我。
他一下子扑过来，把我抱得很紧，我听见他的声音在颤抖：
“池池，你别这样。”
“你不要说这样的话。”
“你说过你不会恨我的。”
是吗？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我本来就不恨你了，因为我已经……
不在意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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