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池……抱歉……真的很对不起……我不应该……但是……不要再离开我了。”
我听不懂这谜语，心里对他翻了白眼。
我告诉他，如果他能够解释和我分手的理由，我就会考虑他说的话。
“池池……我……”他嘴唇张开又合上，话里有话，欲言又止。
我不懂他的犹豫。
这是什么很难解释的东西吗，随便找个借口吧，什么都好，也算了却一桩旧恩怨。
但许至鸣没有，至于原因，我想我是知道的。
记忆的指针拨回过去的某个夜晚，身上很暖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发抖的许至鸣，固执地窝在我怀里，他说：
“池池可不可以不要恨我……”
“我永远不会对你撒谎。”
承诺很多，许至鸣倒是都兑现。
……
“池池……我爱你。”许至鸣整个人都蔫了，他把我的手放在自己脸颊的两侧。
掌心的泪水一点温度都没有，我只觉得是湿的。
还做吗？我问他。
“做的……可是我哭得好丑，我不想你看见……”
那就翻过去，我也觉得再看见你那张脸我就要痿了。
许至鸣总算是松开了我的手，为此我也缓了一口气。
这人以前就是个疯子，谁知道他现在更疯了呢。
“池池，你别和别人做好吗？”
“不要去见周闻森。”
他哀求，挽留。
我往他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那里很快浮现了一个红印。
别他妈的说了，再说老子真的要阳痿了。
但许至鸣并不会因为这样的疼痛而感到任何不适，相反，他甚至会有一点怪异的兴奋。
说不上来他是个什么东西，总之不是什么好人。
我说，你乖一点，我就拒绝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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