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哭了太多次,角膜都发炎了,通红一片,顾听澜说:“家里养兔子了。”
“……”叶宁难堪闭上眼,顾听澜给他盖上毯子来到床前,阿姨来送汤了,进来放下就走了,面上毫无异色。叶宁觉得她一定是知道了,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放荡的事情。
再看顾听澜,没什么表情,说要热毛巾,阿姨应了一声,出去片刻,热毛巾送来了,顾听澜说:“给我吧。”,然后热乎乎的毛巾敷在了眼睛上。
叶宁躺在顾听澜的床上,说:“我回来是来照顾您的。”
顾听澜低低地笑:“是说给我添菜夹很多糖醋排骨,擦桌子打翻水杯这种事?还是说心事重重擦桌子擦一个小时?”
“……我”叶宁抿嘴,想解释,发现事实如此,最后只能嘟囔:“才没有一小时……”
还不是因为听到顾听澜准备送自己回去上学?
阿姨出去了,瓷勺子磕在碗沿,然后温热的汤送到了嘴边:“喝一点就休息。”
原来刚才说的汤是给自己的。
他张嘴喝进去,说:“我给您添了麻烦。”
“不麻烦。”又一勺子递出去:“等阿宁身体好一点,先生也好一些,我们就一起出去散散心。”
“……您”叶宁想问什么,最终又不知道能问什么。
他只知道,自从他右腿旧伤复发就没出席过任何场合了。
叶宁问:“今天……是不是弄伤您了?”
昨天还记得小心翼翼不碰到他的右腿,今天被把控,完全忘了这回事。
闻言顾听澜失笑:“先生哪有那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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