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神色尚好,怕吓到叶宁,然而——
“知道先生现在想做什么吗?”
叶宁摇摇头,对着顾听澜肩上渗血的牙印惭愧。
顾听澜微微吸气,在叶宁耳边低吟:“想撕碎阿宁,扇烂你那张饥渴不知羞的穴,在里头灌满先生的标记——”
叶宁吃惊,因为从先生口中听到这样粗鄙的话语,下一刻终于反应过来他说的话,瑟缩一下想逃,被死死按住,顾听澜微微睁眼:“阿宁,先生想弄疼你。”
叶宁有一瞬间退缩,紧接着强忍着恐惧,握着顾听澜的手臂,却还是很乖巧:“不要太疼……我……害怕……啊……”
这是叶宁头一次看到顾将军而非先生,他毛骨悚然,终于明了自己喜欢了一位怎样可怕的对象,可再想逃走已经来不及了,顾听澜放他进顾公馆那天或许就想好了今天,所以那晚他穿着先生的衬衫赤裸着下身爬上先生的床说:“您看,我也有这个,也能用,可以给您生孩子”的时候,先生一点都不意外。
他早知道自己的心思了。
他单纯地以为那晚先生举动粗暴是因为生气,可其实这才是先生的本性,是他以为错了。
叶宁慌乱摇头,不想要这样的先生,他希望先生温柔一点对自己,然而摇头的时候,他被卡着腋下提起来,胸前茱萸被拇指按到,重重碾压,似乎要将那里掐烂,叶宁痛呼一声,顾听澜这辈子没有这样失去理智过,他顿了顿,在将叶宁提到蓄势待发的凶刃上方时维持着最后的仁慈:“算了,阿宁自己来吧,先生会弄伤你。”
“先生……”叶宁腋下腹部已经出现指痕,微微打颤。
顾听澜松开他:“坐上去,自己撑开。”
叶宁靠坐在了盥洗台前,有些无措,顾听澜,看他的目光带着冷硬,叶宁颤巍巍伸手,拨开早已翘首的阴茎,拨开被玩弄地艳红的两片肉,肉蒂颤巍巍探头,叶宁别过脸,手指用力将那里分的更开,顾听澜看着这一幕并不觉得满意,火气反而愈演愈烈,他说:“插进去……手指”
“我……不会……”叶宁为难极了,自觉已经做到了极致,可顾听澜说:“阿宁应该会的——不是学会了才来求先生疼你的吗?”
叶宁猛地看向顾听澜,也知道所有的事情先生都知道了,包括他勾引先生之前怎样放荡地事先准备。他咬着唇:“对不起……先生……我……”
“阿宁已经被罚过了。”顾听澜道:“现在阿宁自己玩给先生看。”他说着从旁边柜子里拿出来一只玛瑙物件,叶宁看过去,发现是放大镜的手柄,顾听澜又抽出来酒精棉片消毒:“不想用手,就用这个吧……这个颜色很衬阿宁。”
叶宁不敢去接:“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他?“是因为阿宁不乖吗?”
所以刚才那巴掌,所以这样羞辱自己?但是不对啊,既然先生这样生气,又何必若无其事这么久?他是今天才忽然变了态度的。
顾听澜见他胡思乱想,离他近了一点,用冰凉的玛瑙刺激叶宁回神:“不要多想,先生只是想看阿宁被填满。”
“……先生”叶宁咬着下唇接过那东西,对在穴口的时候尚且迟疑,拨开给先生看和玩弄自己到底是不同的事,他难以克服这份羞耻,终于,那只宽厚的掌扶在他手背,微微用力,迫使他将那东西送到了穴里。
冰凉的东西激地内壁抽搐收缩,尤其先生的手没有离开,按在他手背施加压力给敏感的肉蒂,没几下叶宁就站不住了,也在羞耻中有了感觉,他绞着腿心,感觉甬道中水潮一阵一阵,然而这幅样子更叫人不爽。
顾听澜忽而松手:“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