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是和我一样的男人,为什么说自己是雌虫?”
张佐身材壮硕,肌肉强劲有力,胸肌在呼吸间还偶尔跳动,看起来饱满又有力量,不知道捏在手里是不是软的。
“你相信我了?”张佐仍然记得之前谢于威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怎么现在就肯相信他了?
谢于威点点头。
张佐微微笑了笑,他腼腆地和谢于威解释着,仿佛只要说出这些话,自己就不再是孤身一虫。
“雄虫和雌虫最大的区别就是雄虫有信息素,而雄虫素能很好缓解雌虫发情期的痛苦和需求。并且能让雌虫在发情期里打开宫腔,怀上雄主的孩子,为雄主生下可爱的虫崽。”
张佐说到这里脸上浮现出一片憧憬,像是在渴望美好的未来,连天蓝色的眼睛都开始柔情似水。“长老说,我的雄主在未来等着我,我一直在寻找他。我想找到雄主,为他生好多好多小虫崽。”
他的雄主一定很温柔,不会像其他的雄虫那样鞭挞雌虫,他愿意为了雄主而等待,哪怕付出一生的代价。
谢于威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在感情上他一向很理智,交往的男男女女只要感情淡了,或者没兴趣了就会果断分手。更别谈花时间等待某人的回复,只要表白不同意,他就转战另一个目标。人生苦短,还把时间浪费在别人身上,岂不是愚钝?
“你还能生孩子?”谢于威皱眉,想着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该不会是个双性人吧?
张佐嗯了一声,“雌虫有子宫,当然能孕育虫崽。”
谢于威摸着下巴眼神往张佐肚子上看,那里平坦紧致,完全看不出将来某一天会变大怀上某个男人的孩子。
他觉得张佐对待感情可太纯情了,放在现代社会很容易被吃干抹净不负责任,于是抱着未知的心态说:“及时行乐才是对待感情的正解,现在谁还像你这么傻啊,不都找个看对眼的睡一觉,第二天又投入其他人的怀抱?你抱着这种心态去找对象,吃苦的只能是你自己,而且说不定你的雄主此时正在别人的温柔乡里起不来呢。”
张佐的脸立马黑了下来,他不能容忍有人侮辱自己的雄主,“我的雄主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虫,才不会像你这样随便。”
“我随便?!”谢于威立马开始跳脚,“我在圈子里可算是洁身自好了!和人交往从来不出去乱搞,在外关系断的干干净净,我确实是交往了很多个,但你怎么就能说我随便?比起那些弟兄们的烂黄瓜,我已经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在张佐看来,谢于威就和家乡里那些甜言蜜语的雄虫差不多一个德行,每每撩拨雌虫都说我最爱的是你,我只有你一只虫,等将虫骗到手以后,又觉得没挑战性,新鲜感一过就立马将目标放到了别的虫身上。
“你自己说的,你交往了很多个。可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确立关系?如果喜欢,又为什么要轻易放弃?你只不过是只图一时新鲜感,又不愿意负责的渣虫罢了。”
谢于威脸色阴沉下来,随即又嗤笑着点头承认,“对,你说的不错。可他们真的太没意思了,我很快就腻了,腻味了不分手留着做什么?很可惜啊,我现在的目标是你,你能让我坚持多久呢?一个月?一个星期?还是……仅在床上睡一觉后感到索然无味就弃了你呢?”
张佐被他捏着下巴往上看,清澈的眼睛里倒映着谢于威恶狠狠的神色,显得狰狞又恐怖。他后颈在隐隐发热,浑身都因为谢于威的触碰微微颤抖,可他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
“你不是我的雄主,我为什么要和你上床?别太自以为是了,阁下。”
谢于威眯着眼看着他,分不清是愤怒还是什么,“你竟然敢耍我?张佐,你是第一个敢耍我谢小爷的人,别让我抓住机会,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
他阴沉着脸色,手掌离开张佐的脸,带走了一片余温,因为愤怒他没有发现张佐的下巴被捏的泛红,也没有发现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只恼怒地看了一眼他便摔门而出。
张佐在他离开后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他走到沙发上蜷缩着身子躺了下来,后背已经隐隐冒汗打湿了衣衫,黝黑的脸颊上浮现两朵红晕,像一块沾染酒气的费罗列巧克力,只需要轻轻一咬就能吮吸到里面沁人的酒香。
他的身体酥酥麻麻,后颈滚烫难忍,他伸手轻轻触碰上腺体,下一秒便控制不住呻吟出来。张佐软了身子躺在沙发上,眼角带泪迷迷糊糊想着自己的发情期真的快来了。
以后要离这里的人再远一点,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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