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迟到了……唔…”张佐趁着间隙连忙喊道,怕谢于威擦枪走火,提枪就干,到时候别说去上班了,能不能下床走路都是个问题。
“那你用手帮帮我。”谢于威也没想过要怎样,只是张佐说的话让他不高兴,他总要收点利息才能舒服。
他的手被牵着按在了身下硬挺的那物,滚烫的让张佐心里跟着一跳。
“我……我不会。”张佐从没给自己撸过,一来雌虫并不用靠前面得到快感,二来没有雄虫素的刺激,他们也难以达到高潮。
所以与其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倒不如做一个清心寡欲的和尚。
没有经验的菜鸡选手张佐在这件事上犯了难。
好在他有个绝佳的老师,指导着他双手握住那物,上下摩擦,技巧青涩不得要领,却足以让谢于威情动。
气氛开始变得火热,即使新手不能拿捏住分寸,手重了掐着生疼,手轻了又轻飘飘没什么感觉,可空气里就是弥漫出一股糜烂之色,闻着就叫人脸红。
他的手上有些老茧,是以前作战时拿武器练的,每一次摩擦都能恰到好处地给谢于威带来战栗的感觉,他闭着眼睛轻哼一声,随后见张佐动作熟练起来,就伸手脱他的裤子。
“做什么?”
张佐被吓了一跳,这可是他今天要穿去上班的衣服,弄脏了还要重新换。
谢于威握着他的手不准他离开,随后靠近一把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咬着张佐的耳朵轻声道:“不能我一个人舒服,我们一起。”
张佐被迫手里多塞了一根,羞耻的他耳根子都泛红,他抖着手臂,又因为谢于威桎梏无法逃离,只能被迫卷入浪潮里。
谢于威带着他的手,教他什么时候用力,什么时候挑逗,偶尔得了趣还会主动玩起张佐的,欺负的他只能靠着谢于威的肩膀才能勉强坐起身。
放纵的结果就是迟到,张佐一脸懊悔地坐在工位上,同事和他打招呼也只是半死不活地答应。
指尖上似乎还停留着早上的炙热触感,磨的他掌心都隐隐作痛,张佐将指头放在鼻头上闻了闻,还能清晰的闻见上面的异样味道。
雄虫的信息素很迷人,张佐盯着自己的指尖,鬼使神差的将食指贴在嘴唇上,而后猛然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当即羞愧的想要钻进地缝里。
张佐的别扭情绪,谢于威不知道,他送张佐出门后又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床上有张佐的味道,闻着叫他安心。
高考完,谢于威成了整天无所事事的大少爷,和贺长欢的合作也都全权交给他处理,他就等着当个出资分红的大股东。
谢于威成绩不算太好,报的是南方一所中等学校的金融专业,他虽然不用亲自打理姥爷留下的遗产,可到底需要学一下相关的知识,不然等以后被人坑了也不知道。
更何况家里的那些野杂种们可从没死心过,虎视眈眈地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恨不得捉住一点破绽就将他往死里弄。
至于现在,当然是好好放松咯,等过几天,他还想和张佐一起出去旅游,带他去看看大海、沙滩,教他冲浪……
外面日头大,谢于威凑到阳台边,将那些不能暴晒的花搬到了室内,他搬过一盆丹麦风铃,随后又在围栏边发现另外一盆。
“咦?”他疑惑的看了看两盆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花,而后沉默了片刻,又继续不声不响地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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