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晋最近的状态不是很对,还是因为那方面的事情。
林渊不肏梁晋了,从那天晚上三人开过火车以后。林渊有一周没有碰过梁晋,每次梁晋明示暗示,他都只是借口最近要考试了,要复习,没空肏他。
真正的原因梁晋当然不知道,但是林渊是知道的,既然梁晋玩自己玩得那么开心,就让他自己先玩吧,他去凑什么热闹?
梁晋自己玩虽然没有他去肏一次的积分高,但是胜在梁晋能一直玩,甚至又一次他们两个坐在餐桌旁吃晚饭时,梁晋都毫不避讳地一边插着震动棒撸管,一边连喘带叫地吃饭,十足倒够了胃口。
林渊除了第一天晚上以外,后面再没有碰过梁晋前面的花穴,任凭梁晋如何哀求他都不为所动。
笑话,他林渊是什么人呐?他对自己的爱人好,那是因为他心疼,他愿意,而不是说就因为他是个多么多么好的人,有个圣父的性格。只是因为他自己愿意而已,所以他会取悦自己的爱人,秦笙如是,陆之衡亦然。
不过被催求得久了林渊也有些烦,所以更加不愿意碰梁晋。
他不是很能理解梁晋的思维,和爱人已经有了孩子,为什么还能心甘情愿地用屁股侍奉爱人的孩子?就不怕对方万一知道了,失望失意直接打了孩子和自己分道扬镳吗?
林渊是心思很多,但是对每段感情也都是认真的,在每个不同的世界,他都只会有一个爱人。
譬如陆之衡怀了孕,林渊又遭受了异种的污染,他宁愿自己忍着,戴手套用手去取悦自己的伴侣,也不会说是将怀孕的伴侣弃之不顾,自己再找地方寻欢作乐去。
林渊舍不得,舍不得自己的大宝贝难受,也舍不得伤害了自己的小宝贝。
所以他在脱离那个世界前的最后一刻仍在祈祷,一定要让陆之衡,让他的爱人安安稳稳地度过孕中期和孕晚期,不要让他痛苦,因为自己不能陪在他的身边。
他也祈祷让自己的小宝贝平安降生,勇敢,健康,快乐,岁岁年年代替他陪在陆之衡身边。
所以林渊就更加难以理解梁晋的想法,对梁晋的做法感到恶心。
林渊几乎是掰开指头计算着积分,计算着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令人感到糟心的世界。
林渊想,最好能让他在陆之衡生产之前转回他的世界,如果不能,至少也要尽快离开这里。
梁晋最近给他提供的积分几乎没有停过,虽然涨速比较慢,但一天下来增长的数量也快要超过林渊和他做一次带来的积分增长了,他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林渊乐了,梁晋就难受了。
梁晋已经差不多两天还多都没有上过厕所了,每次对着马桶尿出一小股,铃口就自动锁住了,强行把剩下的尿液都憋了回去,性器也因为憋尿的感觉充血立起。
一开始林渊不碰梁晋,梁晋虽然也觉得空虚,但也还算能忍受,实在不行他不是还有震动棒吗?
可是后来梁晋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震动棒让他舒服不假,但是射不出来就更加不舒服。
前面射不出来,花穴高潮不了,但梁晋对性事的渴望却是日益增加的,每天醒来都要着急忙慌的换床单,单凭他每天晚上从花穴里流出的水,就和尿床差不多了。
“唔……啊哈~嘶啊啊啊!要…要尿出来了——”
梁晋侧躺在床上表面盖着被子不显,被子下面却在用力撸着自己的前茎,花穴流出的水又在他的身下晕开一大片。
梁晋因为憋尿小腹涨的很大,尿液沉甸甸地坠着,他就一手撸动着龟头,一手按着自己的膀胱。
他刚才又去厕所了,结果当然是没尿出来,反倒把自己憋得硬了起来。
一开始憋尿,憋的多了梁晋只觉得小腹一阵坠痛,但是时间长了这种发钝的坠痛就会渐渐淡化。
取而代之的则是令人上瘾的刺激感,梁晋现在按一按自己的膀胱就能感受到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尿意,又像是想要射精的感觉。
梁晋快速撸动自己的性器,企图让快感快速积累。
他太想高潮了,无论是什么都好,眼下精液和尿液只要有一个能从他的尿道中涌出,他就觉得自己得到救赎。
然而梁晋撸得自己的龟头红肿,前列腺液不断从尿道口涌出,就连身下的床单也因为花穴的水液变得泥泞一片。
他只觉得尿道口酸胀极了,连带着睾丸也觉得肿胀难耐。
包皮在他的反复揉搓下有些外翻,整根性器青筋虬结,看起来甚至有些狰狞。
梁晋一边用手包住龟头旋转揉搓,一边用拇指扣弄顶端那个流水的小口。
酸胀,令人难以忍受的酸胀包裹着梁晋,他的口中不住地发出阵阵呻吟。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
梁晋拿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得是孙大姐,他赶紧平复自己的呼吸,手指为颤着接通了电话。
或许是被性欲折磨得太久,梁晋的嗓子有些干涩,接通电话时声音还是沙哑的,为了缓解沙哑,他吞了口口水。
“怎么了孙姐?”
梁晋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用手缓缓抚慰着自己的性器,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
太轻的话欲壑难平,梁晋怕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的意思,太重的话他又不能保证不会叫出来。
“诶呦,您的声音怎么哑成这个样子了?”孙姐有些惊讶。
“哦,我没事,可能是昨晚睡觉忘了关窗户,有点着凉了。你有什么……什么事吗?”
梁晋的拇指不小心擦过红肿的尿道口,酸涩的感觉让他差点没有绷住,顿了顿才把一句完整的话说出来。
孙姐不疑有他:“哦对,不好意思啊梁先生,我昨天好像把钥匙忘在您别墅里了,现在来了进不了门,您要是在家的话能帮我开下门吗?”
梁晋皱了皱眉,用手攥住自己胀痛的性器,缓缓抚慰着,深呼吸平复着无法疏解的情欲。
“我……咳咳,我现在在卫生间,孙姐你…你等我几分钟。”
声音依旧透露着几分滞涩沙哑。
“诶诶,好的,我在门口等一会儿,不着急。”人有三急这种事,孙姐怎么会不理解呢,等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