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风喘着粗气,终于爬进调教室的时候,第一眼便看到了早已在调教室内坐着的主子。
绝渡坐在不知从何处搬来的一张单人沙发上,脸上依旧是一个小时前在厨房时那似笑非笑难以捉摸的表情。
凌风顿了顿,撑着不断战栗的四肢,爬到了绝渡脚边,跪坐好,便昂起头,浸染着情欲的眸子对上了绝渡深不可测的眼。
绝渡伸手,勾住凌风脖颈上的项圈,拉扯着他将不断轻颤的身体跪直,这才淡淡地问了句:“难受吗?”
绝渡的声音低沉而平淡,听不出丝毫感情起伏,让凌风一时之间捉摸不透他主人此时的心情。
凌风缓缓地点点头,向来清冷的声线里因为涌动的情欲而染上了低哑的颤音:“难受。”
“那接下来,还有更难受的。”漫不经心地应着,绝渡直接打碎了凌风希望惩罚结束的希冀,冷冷地宣判了他今晚的折磨还在加码加大的持续,“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自己在镜子面跪好,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挪动分毫,挪动一次,你后面可怜的小嘴就会被多塞进一样东西;第二,用锁链帮你固定姿势,但是,那就不是单单跪着那么简单了。”
凌风静静地听着绝渡语句清晰的选择,眼眸幽黑,没有过多的犹豫,便低低地应道:“主人,我选二。”
他不傻。
就凭他现在手软脚软身体软的状态,咬着牙或许真能勉强保持跪立的姿势。但很显然,他的主人不可能只是让他好好地跪在原地这么简单。
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再多施加任何一点刺激,他都承受不住。到时,恐怕一晚下来,他被折磨了一个多小时的后穴会被直接撑裂。
与其如此,他还不如被绑着吊起来。
于是,很快,凌风便被银链铐起,面对着镜子,被高高悬吊在半空中。
他的两只手高举过头顶,分开在两侧被吊起,两只脚则被反折向身体,脚腕分别跟同侧手腕一并拷在一起。由于两只手分开的距离较大,凌风不得不大幅度地打开双腿,同时,连带着臀部也被抬起,用力反折向身体的方向。
这使得被悬吊在半空中的凌风,吞着按摩棒的后穴直接正对着镜子的方向,光洁没有一丝毛发的下体,肿胀的分身几乎与地面垂直,笔直地立在大开的两腿之间,成为了镜子中最引人注意的存在。
这让凌风略略有些难堪。
绝渡站在凌风身后,修长的手指从他的脊椎一路往下,覆上了凌风因为后庭内正疯狂震动的按摩器刺激而不断轻颤着的臀部。
绝渡的手指在紧闭着的穴口处打着旋,轻柔地摩挲着,感受到凌风因为他手指的靠近,臀部紧张地阵阵收缩。
“难受吗?”绝渡在身后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环住了凌风的腰腹,声音低沉,将刚刚的询问再度问了一遍。
“……”凌风向后高高昂着头,白天被绝渡玩弄了一天的身体已经对绝渡的靠近有了惯性反应,只要一感受到绝渡的碰触,他的身体被不由自主地开始涌起细细密密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