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夜岛跟着寐八年,这个总是喜欢嘲讽他的首席腹黑调教师,从未因为任何奴隶任何事发过火。他总是一副悠然又云淡风轻的模样,嘴角噙着淡淡的不屑的笑意。
这是第一次,凌风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他的怒意。
还没等凌风从怔忡里回过神来,寐带着隐隐怒意的声音便清晰地响起:“丢脸?你这样一个大手笔,又何尝只是丢了我的脸?”
寐的手从凌风的发间松开,直接抓着凌风早已破烂不堪的上衣,毫不费力地撕扯了下来,无视着凌风身上一道又一道错落有致、深可见骨的鞭伤,寐微凉的手指直接捏上了凌风胸前的乳珠。
那些曾经被绝渡强制打上、象征着东方绝渡专属物的银环和吊牌早已被尽数除去,他的身体上不再有任何属于东方绝渡的记号,只有满身的鞭伤,显示着他犯下的罪行。
敏感的部位被寐的手拿捏在手里肆意地玩弄着,凌风的身体瞬间便僵住了。
“怎么?不习惯?”似乎感受到了凌风的僵硬,寐一双桃花眼里染着浓浓的嘲讽,手上的动作却依旧不停,甚至更为粗鲁地揉捏着手里的乳珠,“你能做出这样的事,不就应该想到,被打上弃奴和罪奴的标签后,你未来将要面临的,就是‘人尽可夫’的局面?你最不愿意面临的结局,最不想面对的处境,现在被你自己一手创造出来,你可否满意?嗯?”
说着,不等凌风有所回应,寐的另一只手也欺了上去,透过薄薄的残破的布料,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凌风沉睡的分身。
“不久的将来,你就被送到你最不想踏入的那个地方,被一群人扒个精光,肆意观赏。你这具被家主调教过、玩弄过后舍弃的身体,会在漫长的一段时间成为招揽客人的最大亮点,成千上万的人会对你这具曾经被东方家最年轻的家主使用过的身体感到新奇,你将会吸引无数好奇的人来赏玩。你会成为他们发泄欲望的工具,被他们不断地玩弄。在那里,你那些可笑的尊严将会被彻底粉身碎骨,你只能张开双腿,去迎接一个又一个源源不断的客人,直到你精疲力尽地倒下。慢慢地,你会对这样的生活越来越习惯,你的身体会渐渐变成你曾经最为不耻的淫荡身体,在你往后的人生里永久地沦陷在淫靡的深渊里。”
“……”
不知道是因为寐的话,还是因为寐带着侮辱性地玩弄,凌风的身体逐渐地战栗起来。
他苍白的脸上浮现着淡淡的屈辱,涣散的黑眸里溢满浓浓的恐惧,干裂的嘴唇蠕动着、颤抖着,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他还能说什么?
他还能反驳什么?
寐说的一点都没错。眼前这个让他绝望到极点的局面,不是别人造成的,而是他自己,亲手将自己送进来的。他那一枪,痛痛快快地崩灭了那个目标人物,也将自己的人生一同绞杀了。
他在东方绝渡面前,一直小心翼翼地活着,顺从地听从他的命令,一点都不敢违抗,生怕自己被丢弃沦为弃奴。结果,仅仅只是一个特赦的自由,他就得意忘形,直接把自己送进地狱。
自作自受。
自寻死路。
瞅着重新垂下头一言不发,仿佛因他的话陷入自我绝望的凌风,寐没有再进一步地打击他,只是冷冷地轻哼了几声,便放开了他,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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