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你身体都给了我,你确定他知道后,不会给你分手。”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柳媚儿把浴巾从苏宴洲的脚下拽走:“女人的贞洁,从来就不在罗裙之下。”
苏宴洲阴沉的脸,更黑了,黑到能滴出墨汁了。
他站起身,一步步靠近柳媚儿:“我的东西,还从来没有人抢走过?”
“我不是物品,想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柳媚儿畏惧苏宴洲的眼神,但依旧挺直了脊背。
因为她知道,不彻底反抗这个男人的暴行,他会一直缠着她。
如果能在港城让苏宴洲彻底死心,那她回南城跟苏泽在一起会方便很多。
“是吗?”苏宴洲双手撑在床上,黑漆漆的眸子阴冷冷地看向女人:“我不认为有什么男人,敢跟我抢女人。”
“先生,怕不是忘了自己在南城的名号。”退一万步讲,要是她能令苏泽真正地爱上她...
以苏家对上苏宴洲,他又有多少胜算?
苏宴洲并未言语,他轻轻弹了个响指,柳媚儿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
晕倒前。
她脑袋里都在想,苏宴洲到底是什么时候给她下的药,为什么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只是打了个响指,她怎么就晕倒了。
再次睁开眼,是次日清晨。
柳媚儿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苏宴洲就坐在套房的阳台上,端着一杯咖啡,看着晦涩的哲学书。
柳媚儿赶紧掀开被子,动了动腿,不疼,他昨天晚上没有动过她。
她松了口气,只是一瞬,又提了起来。
“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
苏宴洲不紧不慢地放在咖啡杯:“没做什么,只是让你清楚,我想要一个人,还从来没有办不到的时候。”
柳媚儿汗毛一根根地竖起来,她仔细回想苏宴洲昨晚都做了什么:“是裤子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