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儿冻了几分钟,就开始往下淌鼻涕水。
她吸了吸,鼻涕水还是往下流。
柳媚儿拇指和食指夹住鼻头,用力擤了一下,手上还沾着黏腻的鼻涕水。
她往苏宴洲是沙发上抹了抹。
托苏宴洲的服,今晚她开创了两个先河。
一个是用花瓶尿尿,一个是用手擤鼻涕。
以往能在电视上看到的东西,今晚都被她用了。
早上。
苏宴洲下楼。
柳媚儿还缩在沙发角落。
他走进开放式厨房,给自己做早餐。
接水、洗米、煮粥,再用菜刀拍了两根黄瓜。
他动静很大。
柳媚儿像是个死人,窝在沙发角落里,看都不看他一眼。
白粥煮熟,淡淡的米香萦绕在溢满客厅。
柳媚儿还是一动不动。
苏宴洲这才察觉怪异。
他从笼子的栏杆处伸手进去,摇晃了一下女人的肩膀。
柳媚儿从沙发角,倒栽葱似地往下掉。
苏宴洲赶紧扶住她,这才发现女人滚烫的身体。
他赶紧打开笼子,解开女人的脚铐,抱着她的身体往外跑。
他打开车门,将柳媚儿放在后车座,快速走到副驾驶,坐进去。
刚系完安全带,后车座的女人蹭地一下坐起来,打开车门,蹿了出去。
速度快到,苏宴洲都没反应过来,
他双手握在方向盘上,骨节发白,脸上凝重的五官,因为柳媚儿的逃跑,笑了。
面对她,他真是吃一堑、吃一堑、再吃一堑....
他明知道她是只狡猾的狐狸,竟然还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