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阳被迫吞下药丸后没有多久,就陷入了昏迷,奶嬷嬷把他扶到床上。
药效在许文阳身上很快就发作了起来,但是他只是陷入自己的梦境,以为自己在和三公主翻云覆雨。
想想也时候李丹若好不容易怀上了楚宇赫的孩子,如今这胎还没有坐稳,她怎么可能冒险呢!
但是贵在房门外的孟盈月却是完全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她低着头听着房里传来的暧昧的声音,一时心如刀绞,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从始至终只有许文阳一个人的声音。
几个时辰以后,许文阳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也没有任何人了。
这药固然能让人陷入梦境,但是对使用者而言,后遗症过大,所以很少人使用。
许文阳醒来的时候头脑胀痛,两腿酸软,明显是纵欲过度的感觉,然后又想起跪在房门外的孟盈月,只能只是三公主为了羞辱他们两个使出的伎俩。
即便如此,他除了忍受也没有其他办法。
许文阳躺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起身,许是听见房里有动静,门外候着的随从便进了房间。
“驸马,您醒啦!奴才这就伺候您梳洗。”他的小厮说着便想上前扶许文阳。
“孟盈月怎么样了?还跪在门外吗?”许文阳不担心自己,却有些害怕李丹若会对孟盈月不利,毕竟她惩罚人的手段,他在公主府见得多了。
“孟姑娘,这会儿已经被接走了。”许文阳的小厮斟酌了一会儿才说,“驸马,你就忘了那个孟姑娘吧!这对你,对她都好,再说之前她嫌贫爱富,都已经嫁给过人了,
现在看你考上了探花,又有了官职才来找您,本就不是什么好女人。”
“住口,本驸马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来嚼舌根。”许文阳怒喝道,“我再怎么样也比你个奴才强。”
小厮撇撇嘴,一脸的不屑:“驸马,我是在看咱们主仆一场才多嘴提醒您一句的。您如果不想听,我就说点别的。”
“刁奴。”许文阳强撑着想站起来,可是双腿刚刚使力就跌坐在了床上。
“这是怎么了呢!”这个时候又一个人走了进来,原来是这边府里的管家,“驸马爷,要我说您还是别折腾了,那药效强得很,你不躺个三五天的,根本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