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姐姐,我突然发现你好漂酿喔~”
“我也要像你一样好看!”
夕阳西下,坐在尚有余温的秋千上,玉露回想起方才念白那个小家伙的阿谀逢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小孩,屁大点就懂得了闯祸后会去求外援的道理。
知道自己老爹要教育她,老妈又帮不上忙,就来求她这个能说上话的人,太乐了。
“玉露。”
转头一看,黑长直发现“爸爸”也不知何时又来到了她身侧,不禁羞涩一笑。
白风似有察觉,却恍若不知,而是道:
“这两天住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问题?”
玉露轻摇脑袋,撩发羞笑道:“我感觉很好,有新的弟弟妹妹,也有许多趣事,我已经没什么可奢望了。”
她是这么说,白风可却不能就这么信了。
这从她那微妙的态度里,还有对白风的称呼上,就已经能看出来了。
之前是毫无负担的直接叫“爸爸”,现在则是含糊过去,不敢再说了。
原因很简单,白风一下子就想到了。
米拉给玉露补了课,套公式就是,白风≠玉露她爹。
是同一个人不错,但不同时间线,这可不能混为一谈。
说难听点,人家亲爹还没死呢。
所以白风也是默契地闭口不谈这方面。
而这,其实也是玉露的疑难杂症所在——
前面不清楚叫太快,后面发现不对想纠正,却又因为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憋着,又因为胡思乱想,越憋越难受。
对此白风还能说什么?
牢大摊手.jpg
只能说一脉相承的纠结症与喜欢胡思乱想。
心中微叹一声,白风转身坐上另一个秋千上,自顾自地说着:“我来给你讲讲这三年多所发生的事吧。”
至少,得让对方了解了解他的为人。
“一开始,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受困于所处环境的妖精...”
“龙结晶之地,我与首位妻子冰冰子的相遇之地...”
“当时在一个朴素的山洞里,我们有了第一个孩子,后来我给她取名叫千载...”
“千载长大了一点后,就跟现在的月朔差不多,调皮捣蛋,还不会看脸色,没少挨她妈妈揍。”
“特别是有一次,她妈妈把一头冒犯她领地的怪物给冰封住了,结果千载不知为何看上了那头怪兽,非得要哭着求她妈妈把怪兽放出来陪她玩,然后就被揍了。”
听到这,玉露笑了,没想到那个故作沉稳,总是在弟弟妹妹面前装成熟的妹妹居然还有这种黑历史。
“后来啊,我带着她们去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大体是美好的,我也在那里遇见了你的第二个姨姨。”
“是长耳兔阿姨吗?”玉露好奇地说道。
她见过对方,第一反应是身材很妩媚动人,但还没聊过,据她女儿月朔说,她妈妈最近在练习一种非常强大的力量,所以现在不能打搅。
“是啊,她其实是个好战分子,只是母亲的身份让她这份天性潜藏了起来,如今孩子也大了不少,终于可以释放天性了。”
说着,微笑着的白风简单介绍了一下长耳兔的日常训练,以及晚上和他进行的一些对练情况。
不管是白天还是夜生活都颇为丰富。
“喔,很有毅力呀~”
玉露微张着小嘴,然后悄咪咪地看了眼目视前方侃侃而谈的白风,心想这个爸爸确实跟她那个爸爸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