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我必须要知道它的一切,哪怕是与娘战一场也足够让我清楚这个东西真正的威力。”
战斗的经历从来没有让我觉得对手变成自己亲近的人会让一切有所变化,可能真就像他们对我形容那般,没有感情又战到底的存在。
我娘便应承了我的心,与她的战在第一眼的瞬间便开始了。
“景诸侄儿现在真的成长了不少,面对妹妹那如此可怕的形态还不畏惧,那熟悉的感觉又让我觉得一切便成了必要的见证。”
风姨在一边说着话还不忘向我介绍自己妹妹成为恶意形态的具体表现,一个足够杀死一切的存在并犯下罪行的存在,也是她最不愿意接受的东西。
“娘的事情,倒是从其他人口中相传。说娘那个时候自己的小门派不知何时突然消失,我想这件事便与此时的娘撇不开关系。”
这时候我也没有急于动手,娘这时候的杀意并不是立刻出击的激荡。我想这个时候继续说一些有的没的甚至谣言的东西,可娘反应好像也被说中一样有所起伏。
“没错。当年发生的事便是你娘犯下的罪行,就是在这种憎恨的形态下犯下的大罪!”
“风姨承认了我的说辞,可我娘这个时候依旧没有表示,便能说明一切仍有隐情。”
就在我想到是母子亲情有所影响时,她却向我攻来……
她便把我当成另一个人杀来,心中的仇恨连我都难以预料。就连风姨都躲到一边不跟她发生冲突,只留我一人被迫防御不及还被强力推至墙边。
强横的魔劲在我撞墙后还在体内涌动,来不及将它挡住便迎来她更猛烈的魔劲冲击,她根本不在乎眼前的我究竟是谁。
“景炎虎,还我孩子,还我诸儿!”
“娘……怪不得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我却动弹不得。”
我才意识到娘的手早就伸向我,或者说早就把我牢牢抓住。
情况直接落不利境地时,整个封闭空间也要被娘身上散发的晦气填充满满,令我窒息的东西还不止眼前杀红眼的娘,还有自己越来越糟糕的情况。
不做出点改变连我自己都认为会被娘活活压死,这种程度的求生欲反倒没有让我激发那个时候的感觉。
对待娘的杀意,我竟丝毫没有任何恨意。比我娘直接对景炎虎的恨更为强烈的东西,便是我认为自己已死的事实。
“够了,妹妹,眼前人可是你的诸儿。”
风姨见情况不妙就直接飘到她的身后,朝着脑门就是一抓。她倒清楚该怎么叫醒我娘,可我是差点死在我娘手上还不好清楚进入身体的邪气。
跟我的纯粹迅速解决猎物的方式不同,我娘的引魔入身更是直接用无尽的魔劲将人压到死的程度,事情并没有太糟糕却直接让我近距离感受到其他的东西,那些我娘不愿意回忆的东西。
“妹妹,再看清楚,你眼前的人是谁?”
“诸儿,怎么会,我又没稳住自己的心?”
“妹妹啊,你何止没稳住,差点铸成大错!”
我只能躺在地面没办法动弹,刚刚的冲击仿佛把我的身体撞个稀碎,连原本的东西都感受不到。
现在只靠本能活着,视线什么的也渐渐模糊了不少,应该说这才是真正离死不远了。
引魔入身,才是风险与无敌并存的东西,可偏偏我怀疑它真的会把我自己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