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松江便是我徐家一手遮天不成。”
徐瑛被自己哥哥指责,脸瞬间阴沉下来,“松江非我徐家可一手遮天,华亭便是我徐家说一不二之地!”
“他高拱敢让人千里迢迢来到华亭,捉拿你我兄弟二人,”徐瑛阴狠的道,“我便要他来得了,回不得!”
“你待怎样!”
“可落水而亡,可醉酒而死,可暴病而毙,呵呵!”
徐琨听了,吓得站立起身,抓着徐瑛胳膊道,“他韩缉等,皆是朝廷钦差,你竟敢胆大包天行那些事!”
“你这是在玩火自焚!”
“哼!被高拱这老匹夫抓往京师,难道不是送肉上砧板,任他高拱胡乱罗列罪名!”
“父亲如今还是首辅,定能保我兄弟二人,你不可胡来,闹出事来,到时不可收场,”徐琨还是极力劝阻,不让自己弟弟犯蠢作出傻事来。
“二哥,怕什么,弟弟到时手脚干净着些,任谁来了,也不知是我动的手脚,”徐瑛不以为意的道,“我便要他高拱派一个人来,便死一个在松江!”
“看他有多少门生走狗,可供他高拱驱使!”
“你……”
徐瑛打断要开口说话的徐琨,“二哥,如今之事,若不按下,被高拱做大文章,恐父亲亦被连累,到时失了首辅之位,你我二人,才是真正祸事临头!”
徐琨被徐瑛这一说,心中思索觉得也是有理,便听徐瑛接着道,“那顾绍沈元亨,以为到了京师,我徐瑛便奈何不得他了,呵呵!”
“你难道派人前往京师了!”
徐瑛冷笑着没有回答,徐琨吓了一跳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呀你!”
“人现在在何处,快快将其叫回!”
“晚了,恐怕已经到了京师地界了,哎呀!二哥,你做事,不要这般前怕狼后怕虎的!”
“便是悄密杀了他二人,又有何人知晓是我等动的手脚,无凭无据,奈何得了我!”
“你!”
徐琨被自己弟弟气得胸口起伏,摇头叹气道,“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二哥你早这样说,不就成了,”徐瑛得意道,“这两个刁民只要一死,原告都没了,我看高拱这老匹夫,还如何再作文章,要挟我徐家!”
“我只盼你这次派遣之人,莫要失手,不然,我徐家便要被你害得不得安宁了!”
“放心,二哥,这次前往京师之人,乃是我心腹,定是手到事成,”徐瑛将徐琨摁回座位,“你就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就成!”
“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