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药瓶推到江曼歌面前:“实在接受不了,我也不勉强。”说完就迈着长腿离开。
听到关门的声响江曼歌长长的舒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她给自己涂好摇后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提醒着自己的不容颜。
床边摆着一套女装,“算你还有点良心。”江曼歌小生嘟囔。
恢复了体力,能够下地走路了不过脚底还是有些发软,这不妨碍什么。
“白总,拿销售部的方案给我。”江曼歌坐在工位上对他颐指气使。
白景舟淡淡看了一眼她,慢条斯理拎起文件给她。
太子爷这是变性了,可以免费使唤?他要是个落难小白花,我就带回家让白景舟每天洗衣做饭,等老了再不要他。
想到这江曼歌不由的笑出了声。
白景舟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击桌子:“是什么让你笑成个花痴,我可不想让外人知道沐恩的副总是个只会傻笑的蠢货。”
“看来是没转性!”她小声嘀咕。
“我怎么不能笑吗?你成天冷着脸的冰山总裁看上去没有一点活力,白瞎了这张好脸、浪费造物主的偏爱。”江曼歌连珠带炮一点反驳的机会都没给对方留。
白景舟懒得搭理她,喝了一口咖啡压压心里的火气。
云层包裹晚霞,余晖是一条金色流苏装饰着大地。
江曼歌处理好手头的事嫖了眼时间,哦!原来已经下班时间了。二话不说踩着恨天高就飞快走,好像在做一秒椅子就会生出钉子狠狠刺进屁股。
白景舟随后跟上。
电梯内。
“白三爷这会怎么就下班了,平时不都是在处理公司的大小事宜?”江曼歌发挥着能杠就杠的精神“好心慰问”。
白景舟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江小姐的嘴还是这么厉害,我也是要享受享受生活的,人生在世总不能总亏待自己。”
“我倒是想看看白三爷是怎么享受生活的。”江曼歌双手插兜似笑非笑看着他。
“不如坐我的车更能有清晰的认识。”白景舟沉声听不出他的情绪。
“白总的车是一等一的好,我又怎么会不识趣。”
赵寒东面不改色,心里感叹着最近是不是运气不好修罗场自己总能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