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舟脸上笑愈发浓,开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都说小动物突然换环境会感到不适应,我也不忍心看见一条生命就这样消失。想着帮你照看,实际上我非常喜欢元宝。”
怎么就不明白,我喜欢的不是它而是你。
什么时候才能明白。
江曼歌掀起眼皮,笑道:“可以理解为白三爷在挽留我?可你前不久还要赶我走。”
白景舟有些尴尬,敢笑嘻嘻揭自己老底的只有眼前这位,偏偏自己还不能反驳。
他注视着江曼歌的眼睛有片刻失神,“我完全没有这种想法,并且很乐意和你一起办公。”
江曼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盯着他。
“只要为公司好在哪都是一样,提醒一句还剩两天时间。如果我开心了说不动还会陪你玩一玩。”
白景舟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平静。
玩?她把自己当成一个腻了就可以随手丢弃的木偶。
他们的相遇本身就是个错误。
江曼歌从来都未曾想过在京城久留,如果不是要出徐远山,也许这辈子都不会踏足一步。
江曼歌是耀眼的玫瑰,如何人为之倾倒都不足为奇。
白景舟动心了,但没有机会宣之于口。他问自己为什么,世界行那么多女人怎么就非得是她?
吸引力法则如此美妙。
白景舟和江曼歌是同类,都是不择手段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