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歌也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思索一番后便同意了。
赵寒东把人恭恭敬敬给请进办公室,那阵仗活脱脱就是皇帝回宫的架势。
“请稍后片刻,我就不打扰了。”
江曼歌深深吸一口气,终于有机会仔细看看,之前被盯得太紧连“敌人”的据点都没能打探清楚。
角落里一枚祖母绿胸针引起她的注意,江曼歌暗笑:“基本上穿黑色的白景舟居然也会有这个东西。”
接着又啧啧两声才猛然发现不对劲,终于接受了一个可怕的事实——白景舟是她炮友。
试问,跟自己仇人的儿子睡在一起是什么样的体验。
江曼歌此时恨不得把白景舟给大卸八块。
她默默把东西放好,静静等待。
“美丽的小姐,很抱歉让你久等。”白景舟将一束玫瑰献给她。
江曼歌双手接过,嘴角勾起一个阴恻恻笑容,“白三爷非常具有绅士风度。”
白景舟充耳不闻坐在她身边,“喜欢吗?花很衬你。”
真可谓是人比花娇。
江曼歌:......
要是在一天前,我可能还会夸你,现在没把花砸你头上都算慈悲。
没被理会,但毫不气馁。
江曼歌冷冷看着他,沉声道:“咱们应该重新认识一下,柏慕洋。”
她终于发现了,看来也不是很傻嘛,她一定是关心我才能这么快认出来。
白景舟心中狂喜,可面上是一副无辜的模样,“你认错人了。”
死鸭子嘴硬。
江曼歌象征性鼓掌,“柏影帝记性真好,比弗酒庄派对上的事你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在两年前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他们看对眼试了试,双方都很满意。
戴着面具关上灯的感觉奇妙。
享受过欢愉,是谁躺在身边真的重要吗?
江曼歌勾勾手指示意白景舟靠近,双手搭上他肩膀,“白总现在的技术不如之前,是被我掏空的缘故吗?那你可要多进补啊,毕竟我不喜欢肾虚的男人。”
白景舟低声笑着:“欢迎指教,包你满意。”
说罢,不由分说吻下去,江曼歌佯装不配合还勾的他欲火难耐,他吻的更深,肆意在口腔里掠夺。
她在享受。
白景舟轻抚她的脸庞粗粝的指腹擦过,江曼歌轻轻咬住他的手指,妩媚一笑。
他们相拥,像极了一对深爱彼此的恋人。
江曼歌趴在白景舟腿上不动声色抚摸他的胸肌,指尖碰到他喉结的瞬间,白景舟瞳孔颤动看着在自己身上捣乱的家伙。
江曼歌玩的不亦乐乎,另一只手描摹他上唇畔,是很柔软神秘的触感。直到白景舟一直任由她抚摸的喉结突然动了一下,双手被抓住死死桎梏在身后。暗道:完蛋,她又不想陪白景舟玩了。
她抬头对上白景舟微微眯上的眼睛,他将头江曼歌的颈侧大手在腰腹上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