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二丫姑娘啊!我用了你做的香皂,是个好东西,我听四弟说了你的想法,我好感兴趣,特意回来和你商量商量细节。”白景逸一听是二丫,也起身回应。
白家别看买卖大,其实就是他们父亲白天福起的家,他就娶一个正妻,妻子也争气,生了四个儿子,兄弟几个都教育的好,为人都正派还都有本事,就这一二十年把白家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互相招呼完,四个人坐下唠香皂的事,二丫提了可以用鲜花做各种不同味道的香皂,白景逸就说他在南诏见过一种香精,各种花香,二丫感觉南诏一定是现代的云南,那里生产各种鲜花,二人一拍即合,白景逸负责购买各种香精回来,二丫用它们生产出香皂,做高档包装,专供官宦之家或有钱之人,价格定得高一些。
最后又再一次商量一下合作细节,谈了一个半时辰,二丫才起身要回,白景庭本来想带二丫逛逛园子,再留她吃饭,二丫拒绝了,她着急和大山回去,现在家里事多,二山又病着,他一听没法,只得让白仁送二丫回去,哪知刚出府就看见大山和三柱他们赶着骡车已经在门口等着呢,二丫很欣喜,大山就是这样,虽然不声不响,但总是尽量做自己能做的。
二丫一点都不顾及形象的直接上车,和白仁扬扬手就让大山赶车走了。
路上二丫说了在白府商量的事,又和三柱、大凤说了一些豆腐坊的细节。
现在家里事多,只有一辆骡车不够,明天得去再买一辆马车了,三柱带到县城用,送货或者来回镇上也方便。
几人一路都没闲着,一直说到回家。
两天后,二丫跟着三柱他们赶着新买的马车去了县城,带着雇佣的五个工人试做了两天,二丫这两天又跑了县里的各个酒楼,有白景庭那客来酒楼的活招牌在,几乎所有的饭馆客栈都定了豆腐。
大凤果然是个能干的,各种小串炸的有模有样,油锅就在店门口,恨不得香飘十里,两天试营业都人满为患,大凤第一次经手这么多钱,起早贪黑也不嫌累,二凤在一边打下手,雇佣的工人也都能干,那三个婆子,做完豆腐就负责串各种小串,两个小青年,一个负责送货,一个帮三柱卖豆腐。大家都忙得井然有序,倒把二丫闲下来了。
试营业这两天,什么都做得少,去了各种费用还赚了差不多二两银子,三柱红着脸都交给大凤管着,大凤也红着脸把银钱规规整整地放进钱匣子里,二丫看着这俩〈红螃蟹〉差点笑出声,艾玛,这个世界太单纯了。
开业这天,白景庭给请了锣鼓师傅,在门口锣鼓喧天的敲了半个时辰,热闹了半条街,二丫推出了买五块豆腐赠一块的活动,炸串也是买五文钱赠一文钱的,这人就乌泱乌泱的,来个开门红,第一天过了辰时,豆腐就卖没了,午时前准备的小串也都卖完了,大家中午炖的红烧肉庆祝,三柱也没想到能这么顺利。
二丫又跟了两天,看都入了正轨,家里的厂子应该也差不多了,正好白景涛陪夫人去刘府看病,这几天都要去针灸,二丫就搭着他们的马车回镇上了。
白景涛夫人白秦氏是个温婉美丽的大家闺秀,说话柔声细语,可能自己性格粗犷豪爽,二丫很是喜欢这样柔弱依人的女人,路上俩人唠了不少,二丫感觉她就是血压高,她她这么年轻又很瘦,估计是遗传性的,因为前世二丫的妈妈就遗传学血压高,症状和这白夫人差不多,二十几岁就天天吃血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