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狼狈地爬起来,飞快地逃离现场。
李小东慢慢收起棍子,抱拳道:“看来解成兄弟对我刚才的表演颇为满意,已经愉快地离开了,大家觉得如何?”
带头起哄的家伙被吓跑了,其他人自然不敢再停留。
许大茂:“卫...小东,我得去接娄晓娥了...”
傻柱:“卫子,你忙你的...”
刘光福和刘光天:“小东哥,能教我们练棍法吗?”
没过多久,闹新房的人都走得一干二净,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于莉今日梳着双马尾,这是不久前李小东提出的要求。
脸颊上淡淡的胭脂色透出红润,嘴唇娇艳欲滴,肌肤显得更加白皙。"
她察觉到李小东的目光,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脸颊立刻染上一抹绯红。
李小东脱下棉衣,缓缓走向她。
在春意融融的室内,于莉姿态万千,娇媚地依偎在李小东怀中。
整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夜色渐浓。
秦淮茹哄孩子们入睡后,躺在床上却难以入睡。
她的脑海中总是浮现那个身披大红花的高大身影。
以前,李家那小子就像傻柱一样,整天围着秦淮茹转,她并未觉得他有多出众。
之前的几次失礼,她只是感到羞涩,认为不值得计较,没有其他想法。
如今,那个人戴上大红花,的确比贾东旭更显帅气。
只是年纪太轻了,如果再大个十几岁……
对床的贾张氏被她的动静吵醒,打着哈欠责备:“怎么还不睡?被窝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别冻着棒梗。”
秦淮茹赶紧躺好,整理被角,随口说:“外面好像有声音。”
“什么声音?大冬天的,猫又不叫唤,瞎折腾什么。睡觉吧。”
见到贾张氏醒来,她之前不好意思问的问题现在提了出来:“妈,翠花真的只开了半扇门吗?”
尽管对贾张氏的随意早已习以为常,但秦淮茹仍觉得这次她确实过分了。
还好阎贾事先察觉,否则真让翠花嫁进来,阎解成恐怕会跟贾家杠上了。
“就算怎样!翠花是正式员工,还不需要彩礼,怎么就不配阎解成?老阎就是鸡蛋里挑骨头。”贾张氏懊恼地坐了起来。
原本美满的婚事就这么泡汤了,下午黄叔就派人要回了那十五块钱。
当初贾张氏本不想给,但那人是个游手好闲之徒,叼着烟,拿着自行车锁,扬言要到学校找棒梗谈。
贾家只有一个大孙子,关乎家族延续,绝不能出事。
“妈~”秦淮茹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你这回做得太过分了,以后我们怎么还能和三大爷做邻居呢。”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责备地看着儿媳妇:“哼,如果不是你不成器,我至于费尽口舌去给人说媒吗?看看你,进厂这么多年了,还是个初级工,要是你在厂里稍微用心点,现在一个月工资也有三十多了。”
秦淮茹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
她顶替贾东旭进厂,完全是迫不得已。
按理说,本该是贾张氏接班,几年下来,只要不太积极,做个初级工也就够了。
等她到了年纪,就可以退休了。
到时候,秦淮茹再接手,一家子就有两份工资,每月至少能有五十多元。
可是贾张氏耍赖,声称自己身体不适,不能进车间。
秦淮茹只好顶替,但她一个农村出身,没受过多少教育的寡妇,没什么文化,操作不了车床,只能做苦力。
就算做苦力,也比不上郭大侉子那些男工人的晋升机会。
看着贾张氏将矛头指向自己,秦淮茹明白再说也没用,只好谨慎地提醒:“三大爷可是个财迷心窍的人,他肯定要讨回媒婆的礼金,那些钱你都用来买肉了……”
“我的蠢媳妇,你婆婆的能耐你还不清楚?能让阎埠贵那样的人吃瘪?别担心!”贾张氏不屑地撇撇嘴,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
秦淮茹凝视着窗外摇曳的树影,整夜未眠。
她仿佛真的听到了猫叫。
...
太阳高挂,新婚第二天的午后,李小东被嘈杂的声音吵醒。
“贾家嫂子,你也太狠心了,把半遮半掩的事说成了解释。”
“贾张氏,你给我出来解释清楚!”
...
看来阎埠贵忍耐了两天,终于对贾家发起了攻击。
李小东小心翼翼地抽出搁在于莉脖子下的手臂。
看着她紧锁的秀眉和洁白无瑕的肌肤,他忍不住轻咬了一口。
于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眼睛,见到李小东那张帅气的脸庞,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
“你再躺一会儿,我给你做饭……”于莉挣扎着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