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东摇头苦笑,“我看秦淮茹这次恐怕要倒霉了。那头猪是我们公社的,不仅是公有财产,而且还有着特殊的意义。她居然敢去招惹,等着瞧吧,后面肯定会有麻烦事。”
何雨水听了,怔了怔,然后眨了眨眼。刚开始,她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觉得梗儿罪有应得。然而现在,在听了李卫东的分析之后,她意识到秦淮茹可能会付出很惨重的代价。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欠条?”李卫东问道。
“我想让你帮我交给厂领导。我哥你是知道的,他爱充大方,如果把这些欠条交给他,说不定过几天就会被秦淮茹哄骗着撕掉了。”
看着何雨水的无奈,李卫东和于莉都笑了。他们的确明白,何雨柱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对于何雨水的这一个小小的请求,李卫东自然不会拒绝。至于这是否会加重贾家的困境,李卫东只能说这是他们自作自受。
就在李卫东夫妇和何雨水闲聊的时候,秦淮茹和贾张氏婆媳两人却在急救室外焦虑地等待着。秦淮茹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眼眶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而何雨柱则背着手,正在医院的宣传栏前浏览。
对于梗儿的意外,这对夫妇似乎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波动,他们借钱只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如果是贾张氏借,何雨柱可能连拒绝都不会。尽管他也会顺手牵羊,但他还算做事有分寸,不会闹出什么大动静,否则他不仅可能丢掉工作,还可能面临法律的制裁。
终于,急救室的门被打开了,医生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从里面走了出来。秦淮茹和婆婆立刻围了上去,紧张地问道:“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看了秦淮茹一眼,淡淡地说:“我们来的还算及时,已经处理好了伤口并缝合了。但是伤口很深,有可能会感染狂犬病,我建议你尽快接种狂犬疫苗。”
“狂犬疫苗?是预防疯狗病的吗?”秦淮茹疑惑地问,显然被这个消息给震惊了,“我儿子被猪咬了,也需要接种狂犬疫苗吗?”
医生耐心地解释道:“除了病犬和病猫之外,猪、牛、羊也是狂犬病的传播途径之一。”
秦淮茹听后,大惊失色。
秦家庄有个兽医,当年就被狗咬伤后染上了狂犬病,他表现出对水的恐惧、避光、吞咽困难、狂躁等症状,然后出现瘫痪、昏迷等状况,最后凄惨地死去。这件事让整个村庄的人都感到极其恐惧,村里几乎将所有的狗都消灭了。
回想起这件事情,秦淮茹至今都感到毛骨悚然。
“医生,那我们抓紧接种吧!”她催促着。
然而医生却摇了摇头,“你可能误会了,在我国,目前还没有研发出狂犬疫苗,只能依赖进口,而且价格昂贵,供不应求。除非……”
“除非什么?”秦淮茹感到一阵焦急。
“除非你能通过特殊渠道弄到,但这背后需要的关系可不是一般人能搞定的。”
这时,贾张氏也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她双腿发软,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天哪,棒梗,我那可怜的大孙子!”
原本一手牵着小当,一手牵着小槐花的秦淮茹,此时只能放开孩子们,去拉起贾张氏,劝慰道:“妈,别哭了,棒梗还在等疫苗救命呢!”
她向何雨柱使了个眼色,希望他也能过来安慰一下。
何雨柱一直在看宣传栏,这时才回过神来,被贾张氏的话吓得愣住了:“什么?棒梗要变成疯狗了?”
贾张氏怒火中烧,从哭泣中回过神来,猛地站起身,一巴掌打在秦淮茹的脸上,紧接着又要脱下鞋来打何雨柱。
何雨柱吓得颤抖不已:“贾家大娘,你,你要做什么呢?”
“你们这对奸夫 ** ,是不是巴不得棒梗死了,好让你们在一起!”
“你在胡说什么,棒梗就像是我的亲儿子一样,他变成疯狗,我也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