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于莉现在的厨艺真的不错,白面馒头松软,带着淡淡的麦香。
吃过晚饭,天色还未暗,于莉却迫不及待,关上门,熄灯,直奔卧室。
脱下绣花小袄,蹬掉布鞋,钻进被窝,准备向李卫东学习驾驶。
李卫东握住她的手,耐心讲解:“学开卡车,首先要学会挂挡。”
于莉很快找到挡位,开始上下练习。
拿到驾照的人都知道,挂挡是一项枯燥乏味的训练。
于莉拨弄了十分钟,再也按捺不住,期待地看着李卫东:“教练,我能实际操作一下吗?”
李卫东还能说什么,只好点头同意。
于莉欢呼一声,爬上车,一脚油门下去,自吸发动机发出轰鸣。
半小时后,于莉无力地瘫倒在床,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以往看着李卫东驾车轻松,如今亲自动手,才体会到多么辛苦。
于莉强忍着酸痛起身,来到堂屋端来冷水盆,兑上热水,取了毛巾,来到床边帮助李卫东清洗,随后自己也洗净双手,才再次躺回床上。两人相拥入眠。
凌晨三更,鸡鸣尚未响起。
然而何雨柱家灯火通明,尽管出发时间定在四点,但早些起床准备是必须的。
李卫东夫妇和耳聋的老太太都早早过来帮忙,连易中海也悄悄走出屋外。
望着何雨柱家的灯光,他的脸色阴沉。
整理了一下衣物,他便向外走去。因为何雨柱即将成婚,他必须尽快处理阻碍何大清进城并改变立场的事情,否则一旦何大清抵达四合院,一切都将为时已晚。
离开院子后,易中海找到昨晚藏在院外的自行车,跨上车,蹬动踏板,车轮转动起来。对与他相识二十多年的邻居何大清,易中海太了解了,甚至猜测到他会何时出发,沿哪条路返回四合院。
骑行至正阳门外,易中海将自行车停靠一旁,卷起袖子蹲下,静静地观察过往行人,坚信只要何大清出现,他一定能第一时间察觉。
此时,李卫东正在与何雨柱、何雨水兄妹商议。“我猜得没错,易中海出门肯定是去城门口蹲守,但他可能白费力气,何大叔早上就写信说过,今天他不会进城,易中海找不到人时,可能会去找他住处。”何雨水闻言询问:“那我们该怎么办?证据都准备好了,就怕他抵赖。”
李卫东冷笑道:“他不得不承认,你把证据交给如新,他会知道怎么处理。易中海的性格,我们想用证据对付他不太可能。交给派出所,只要他不想坐牢,一定会如实招认。”何雨水愤恨地说:“我希望他坐牢!”
李卫东笑着没再多言,转头看向沉默的何雨柱,推了推他:“别一脸严肃,我知道你重感情,但现在不是时候。别人把你控制得死死的,就差把你变成绝户,好让他养老。快去洗脸,准备迎接新娘!”
何雨柱瓮声应允,转身去洗脸。看着他的背影,何雨水无奈地说:“我大哥真让人操心啊!”
李卫东笑道:“放心吧,今天过后,你就不用再担心他了,嫂子会管得住他的。”何雨水点头:“他确实需要人管!”
两人继续忙碌,准备婚礼事宜。等到吉时一到,李卫东领头,何雨柱、王如新和马华三人骑着自行车前往韩枝枝的住所。
他们先在街上绕了一圈,经过象征吉祥如意的街道,才进入韩枝枝的住处。老黄一家早已准备好,见到李卫东一行,连忙列队准备。
平时看似老实且身为领导的何雨柱,在应付这些人时毫不客气。李卫东意识到这样下去,何雨柱可能没事,但他们这些伴郎可能要受苦。于是他咬牙带头闯入,何雨柱等人紧随其后。然而,到了韩枝枝的房间,却被她的表妹和朋友拦住,索要巨额红包。
面对明显是故意欺诈的姿态,何雨柱毫不畏惧,直接还价九毛九。这下韩枝枝的表妹和朋友不满,与李卫东等人争论不休。面对全都是女性的对方,而他们这边全是男性,不便动手,让她们更加嚣张。
看到这一幕,李卫东心中有了主意,在何雨柱耳边低语了几句。何雨柱闻言眼睛一亮,大声向屋内喊道:“媳妇,再不接你,拜堂的吉时就要错过了!”
在她的话音落下的时候,那扇紧闭的门突然打开了,韩枝枝穿着一件红色的婚纱走了出来,并推开了她姐姐的朋友,抓着何雨柱的手牵他走到外面。她说道:“我们必须加快速度,不要错过最重要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