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这次来干什么?要装修你的堡地还是要我帮忙联系城内的某位工匠还是商人?”镇长身着朴素黑色紧身布衣,头戴黄色包头巾,肩披深褐深黄左右对半披肩,脚踩华丽镶钉深色皮靴。最近狮湖城没什么乱子,他的眉头很是平坦。
“都不是,我有别的事情。”程昊天不喜欢拐弯抹角,如果拳头够硬就直接把墙一拳打穿。
他走出房间确定房外无人再进屋带上房门。“我来和你谈谈城内的洗浴中心乱象。”
镇长突然直起身子,手中鹅毛笔也慢了下来。
“你知道的镇长,我曾经击败过麦克,而麦克有个洗浴中心,按理说麦克的洗浴中心就属于我,而我现在要收回我的应许之地。”
“我需要镇长你帮我个小忙,只要我和我的佣兵团在和对方因为鸡毛蒜皮之事起争执时不会被城市佣兵抓起来送进监狱就行。”
镇长突然慌乱,身子止不住地抖将鹅毛笔的水墨甩出几滴甩到纸张上。
不时后他缓过劲来长叹一口气,扭过身子面向程昊天面色凝重地说到:
“冯科钢德,看在你我二人交情的份上。我就和你实说了,我是近几年才当上镇长,之前只是上任镇长的抄写员。”
“你想知道上任镇长是怎么死的吗?他就死在隔壁的卧室,自己把自己给吊死了。。。至少对外传播的谣言一直如此。”
“那天我开开心心去上班时却没在办公室看见镇长,当我走进他的卧室准备喊醒他时,却看见他被吊在绳上,脖子上插着一把短刀,鲜血已经流干从脖子沿着身子一直往下淌,直至染红整个床单。”
镇长再次长舒一口气,他的眉头不再平坦紧锁起来。“我想我说得够多了,因为我是信任你的,你不会出卖我吧?冯科钢德?”镇长看向程昊天却双眼发散,就像看向无法凝视的深渊。他的身子不断地颤抖。
“我以荣誉向秩序女神起誓,我冯科钢德绝不会背叛我眼前名为沃尔科特之人。”程昊天面向镇长虔诚祈祷。
“谢谢你。”镇长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