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军长,你可知道拒捕的后果有多严重,别说你是军长,就算是今日司令来了,也无法干涉我们纪委的工作。”
对方不好惹,但郑旗作为此次案件的调查负责人,他的态度同样强硬。
看着白毅山那脸色大有发作之态,郑旗抢先一步开口,“周静语女士是不是无辜恐怕只有她自己最为清楚,而我们既然能够出示逮捕令,那就证明我们的人证是真实并且经过了真伪辩证的。”
“再者,倘若周静语女士真的是冤枉的,那为什么不肯协助调查,而且此次投案自首并揭发周静语女士谋杀的人正是周静语女士的亲哥哥周静康。”
郑旗眯着眼锐利的看向满脸错愕的白毅山,“白军长别告诉我不认识自己的这个大舅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到底做了什么?”
白毅山甩开了周静语的手,内心的震撼其实并不是在场看热闹的人少。
周静语见此情况,心中越发的不安起来,“毅哥,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找上我。”
“对了,一定是我哥勒索我不成,所以才冤枉我杀人,我真的没有,我是清白的,我嫁给你这么多年,难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
这番话成功的勾出了白毅山的恻隐之心。
“纪委的同志,是不是搞错了……”白毅山宁觉得周静康威胁勒索不成也不是没有反咬一口的可能。
更别说周静语只是个柔弱的女人,怎么可能杀人呢。
“没准是周静康自己要不到钱,所以才冤枉我夫人想要杀他,我夫人是清白的。”
众人听到这儿,也觉得白毅山说的有道理。
毕竟谁会愿意相信一个敲诈勒索亲妹妹的龌龊小人呢。
郑旗此刻余光不由得往安泽的方向瞥了瞥。
说没有点同情那都是假的。
“咳咳,我想白军长是误会了。”郑旗清了清嗓子,看白毅山的神色有些一言难尽。
白毅山皱眉,“什么误会了。”
“我们这次来不单单是调查周静康被谋杀未遂,而是周静康举报周静语女士对军属安蕙女士投毒并收买医生谋害安蕙女士一尸两命,我们今日正式受理安泽安副团长提交的案件诉求,周静语女士必须接受我们的调查。”郑旗再次亮出纪委的逮捕令,态度强硬而坚决。
白毅山眉心狂跳,不可置信的看着完全被吓傻,六神无主的周静语。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白毅山满脑子都是安蕙浑身是血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凄惨画面,止不住咆哮道,“周静语!你回答我,安蕙的死到底是不是你……”
周静语的脸色白了几分,却强装镇定,“毅哥,我没有,我是清白的,我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就算是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能承认吗?
一旦承认了就是死路一条啊!
周静语暗暗将周静康祖宗十八代都咒骂了一个遍,这个蠢货脑子里塞的都是屎吗?钱都给他了,他居然还这么害她!
此时此刻的周静语真的好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把这个狼心狗肺的蠢东西给除了去。
“毅哥,我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都是我哥……是我没有按照他的要求给钱,所以他想要报复我,想要报复我们一家。”
安泽闻言从人群中迈了两步出来,姿态悠闲又懒散,“你要是心里没鬼,为什么要给他那么多的钱。”
周静语双唇颤抖,“我没……”
“老头,你应该没有看过家里的存折吧。”
周静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