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陆华年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这是军事机密,我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叛徒!”
程锦瑟点点头,不再追问。她相信陆华年,一定不会放过国家和民族的罪人。
陆华年目光沉沉地看着程锦瑟,“乖乖,你可以做任何事,就是不要背叛我!”
程锦瑟一愣,反问道:“我怎么会背叛你?”
“我相信你不会!”陆华年一脸的郑重。
“那如果我背叛了你呢?”程锦瑟歪着头,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我不舍得伤害你,只能让我自己下地狱了!”陆华年说得毫不含糊。
“我不许你胡说!”程锦瑟捂住他的嘴,绷着小脸,一板一眼,“你记住,就算我死,我也不会背叛你,更不想看着你下地狱!”
陆华年呼吸沉重,面色涨红,心情无比激动。
他将程锦瑟轻轻地抱在腿上,双手紧紧搂住她那不堪盈盈一握的纤腰,柔声问道:“乖乖,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何时何地吗?”
程锦瑟睁着一双如小鹿般水汪汪的大眼睛,懵懂地望着他,轻声回答道:“我们第一次相见,不是在我和陆子健订婚前夕吗?”
她清楚地记得,陆老爷子问她是否愿意嫁给陆子健时,陆华年就坐在一旁。
陆华年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他曲起中指,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不是,那不是我们第一次相见!”
程锦瑟捂着额头痛呼,“嘶...好痛!”
“我看看!”陆华年一听紧张极了。
他扒开程锦瑟的手,举着煤油灯靠近,额头上果然红了。
陆华年一脸的茫然,他对天发誓,他真的没有用力。
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程锦瑟反过来安慰他,“其实...也没多疼了,就是我的痛感比别人灵敏些!”
他亲吻着发红的额头低语,一本正经地问:“那新婚夜你岂不是要痛昏过去?”
程锦瑟的小脸蓦地红了。
不是在说额头的问题嘛,怎么一言不合就开车了呢!
“你...你胡说些什么?”程锦瑟结巴,色厉内荏。
陆华年一脸的一本正经,“怎么就胡说了?这可是很严肃很正经的问题,而且是很重大的问题!”
两人的第一次,他势必要给她一个美好的初体验。
可是她痛感比普通人灵敏的话,那对他来说美好的事对她来说会是一场酷刑吧。
程锦瑟直接将热辣辣的小脸埋入了他的胸膛,小手揪着他的衣角,装死。
“看来我们只有平时多练习一下了!”某人想了半天最后得出这么个结论。
程锦瑟闷闷地控诉的声音从他胸膛传来,“你不是说不到新婚夜不碰我吗?”
某人不要的狡辩,“不能吃肉可以先喝点汤啊!只要不到最后一步都不算碰你!”
程锦瑟无语,显然,两人理解的“碰”不是一个意思。
“如果你一点都不熟悉他,痛是肯定的!”他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程锦瑟忍无可忍,娇嗔道:“我求你了,闭嘴吧!”
“听乖乖的,不说了...”陆华年态度超级好。
程锦瑟一口气还没呼出,只听见他又说:“只做!”
程锦瑟气狠了,理智全无,张口就咬上了他的喉结,还报复性的磨了磨牙。
“嗯...”陆华年一声闷哼,刚要反客为主,惩罚某个作乱的小女人,外面却传来砸门的声音。
程锦瑟一个激灵,理智立即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