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欺骗感情之人应当付出的代价!”
“上次你不是说我跟独孤夜一样吗?那你之前的行径又和路冠鸣有何区别?!”
他帮她解了绳索,卑劣地命令道:
“为我宽衣!”
楚离满脸厌恶地瞪着他,并不打算顺从。
可他却不动声色地威胁道:
“阿离,若不想小雅有事,就该听话。”
“我想这个道理用不着我多说吧?”
他手指抚过她柔软的唇瓣,不可控的情欲染上眉眼,伏在她耳畔低声道:
“今夜就用这里好好服侍我,说不定我一高兴就不会再吃药折磨你了。”
“你应该不想小雅这么小就被卖入青楼吧?”
“跟你说,之前我去过一次,那老鸨子专收小女孩,甚至是女婴,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笑得邪肆:“为了满足某些人怪异的癖好,那变态程度简直是令人发指。”
“像小雅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女孩去了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这番话让楚离心惊肉跳,她攥紧手指,胸膛轻微起伏着,只能将耻辱硬生生咽下。
犹豫再三,颤抖的手还是轻轻贴了上他的腰封……
……
五年后。
雪季。
聂家庄门前,路冠鸣披着裘皮大氅,手里牵着被棉衣裹得圆滚滚的聂茵茵。
漫天飞雪,冷风呼啸。
聂茵茵抬起粉嘟嘟的脸,问道:
“娘亲,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啊?”
路冠鸣笑看着她:“快了。”
话音落,她们就听见不远处响起了马蹄声。
随后便看到穆琉枫策马奔腾的身影。
聂茵茵欢快地跳起来:“是爹爹!爹爹终于回来了!”
还没等穆琉枫到跟前,她就按捺不住激动的情绪,朝他飞奔而去。
“哎!慢点儿!”
路冠鸣不放心跟在后面,唇角扬起幸福的笑意,“这孩子……”
穆琉枫一下马,聂茵茵就兴高采烈地扑进他怀里。
“爹爹!”
“茵茵,在家有没有听娘亲的话?”
他将女儿抱起来,还像往常一样让她跨坐在自己肩头,说道:
“那么冷的天,你们怎么不好好待在屋里?”
聂茵茵道:“娘亲说你快回来了,我们就忍不住出来迎你。”
穆琉枫望向路冠鸣,目光中满是温柔:
“娘子,才几个时辰不见,就想为夫了?”
路冠鸣走到他跟前,嗔道:“谁想你了?是茵茵非要来等你,大雪天的,这丫头也不嫌冷。”
穆琉枫轻轻一笑,从怀里掏出用油纸包着的蜜饯,递给聂茵茵:
“还是你最爱吃的那家。”
聂茵茵接过蜜饯,开心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得童真烂漫:
“爹爹你真好!”
路冠鸣面带笑意地瞥着她:“小吃货,娘亲就不好吗?”
聂茵茵甜甜地说道:“娘亲也好!娘亲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
路冠鸣道:“就你嘴甜。”
随即,看向穆琉枫问道:“小哑巴,还是没能寻到慕容司空和血麒麟的踪迹吗?”
穆琉枫摇了摇头:“我加派人手四处追寻,仍是没有下落。”
这五年以来,聂家庄在他的带领下逐渐壮大,已经由一派苟延残喘的分支变成足以称霸一方的正统门派。
他也从少主跃升为庄主,行了接任掌门的仪式。
算是重振了聂家庄的辉煌,完成了爹娘的夙愿。
路冠鸣道:“这几年来我给阿兰写了无数封信,可她一直都没有回话,我猜她一定是生我的气,不想理我了,我要不要去看看她,向她当面致歉?”
穆琉枫安慰道:“南境距离中原太过遥远,说不定那信是出了什么意外没有送到,你们姐妹情深,她是不会记恨你的。”
路冠鸣眼睫微垂:“可那么多信,足足有上百封,就算出了什么意外,总不能一封都送不到吧?”
“那是不是她搬离了原来的铺子?”
穆琉枫道,“你若想去看她,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