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苏晓晴洽谈的结果就是不欢而散,这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毕竟何济对公司的贡献有目共睹,这个徐刚有点喧宾夺主的感觉。
下午的时候我在公司见到了徐刚。
陈老板,听何经理说你找我?
看着徐刚,我一手托腮,一手轻轻的敲打着桌面。
嗯,是的,有些事我想跟你谈谈。
徐刚双手放在身前,显的毕恭毕敬,满脸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
陈老板,你说。
我指了旁边的沙发,说道:来,坐下说。
徐刚坐下以后,我端着一杯水,走到了他的面前。
按道理来说,你是苏晓晴的表哥,我也应该喊你一声哥,但是,今天我们是在公司,只有上下级的观念,不掺杂任何东西。
徐刚笑了笑,回道:这个我知道,只要在公司,你永远是我的老板。
不止是我,应该是每一个人,都应该有上下级观念,这样,咱们举个很简单的例子,比如你跟何济,工作的时候,他就是你的直属领导,不管你干什么,想干什么,你是不是都要跟他汇报?
说完,我一脸笑意的看着徐刚的眼睛,他从一开始的一脸笑意变的眉头紧皱。
陈老板,是不是何经理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已,你别多往心里想。
哎,行了,既然说这个你多想,那我们聊点轻松的。
我跟你说啊徐刚,我们这个公司刚到这里的时候,就我跟何济两个人,你是不知道,每次上班的时候门口都有狗屎,这可把我们两个人恶心坏了。
每次我们两个都争论谁来清理这个狗屎。
但是有一天我来的早,正好看到一只狗在门口拉屎,你不知道,看到它的瞬间,我立即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即把它打死。
但是拿起棍子的那一刻我犹豫了,这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所以我拿着棍子对它说道:今天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一次,我肯定会一棍子结果了你。
你猜结果怎么着?
徐刚的脸色很不好看,一阵青,一阵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也是继续说道:你说奇怪不奇怪,那条狗像是听懂了我说话一样,以后再也没来过。
徐刚,你猜猜这条狗听懂我说什么了吗?
徐刚猛的抬起头,一脸阴冷的盯着我说道:陈老板,还有事情没?如果没有,我先回东西了,那边比较忙。
我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伸出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徐刚没有犹豫,立即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看着徐刚的背影,我喃喃自语道:都说成这样了,你还不走,你这个人,是真的不简单啊。
徐刚出去没多久,苏晓晴推门而入,怒气冲冲的质问道:陈富贵,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徐刚肯定是去找她告状了,但是我揣着明白装糊涂,问道:晴姐,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火啊?
还怎么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徐刚是我表哥?你怎么可以那个样子说他呢?
哎,晴姐,你看,你误会了不是?估计徐刚表哥也误会了,我这不是就跟他聊聊家常吗?也没有说什么啊。
苏晓晴美目一瞪,说道:富贵,你什么意思我很明白,你就是不喜欢我表哥。
我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晴姐,不是我不习惯他,是实在是喜欢不起来,你说他在何济哪里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跟何济对着干呢?
对着干?我表哥有自己的想法不好吗?富贵,你应该知道一乍没有四尺近,何济永远是外人,我表哥绝对是值得你信任的。
晴姐,我不看过程,只看结果,最起码何济在这个公司付出了很多,我们也得到了很多,可以说没有何济,就没有我们的今天,凭什么你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要否定何济之前的成就呢?
说完,我看了苏晓晴一眼,发现她的眼泪正在眼眶里打转。
哎,晴姐,你怎么了,咱们这不是在谈论吗?我又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苏晓晴的眼泪唰的一下,掉了下来,哽咽着说道:富贵,你变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现在就因为何济,你居然凶我。。。
我瞬间有些懵逼,有些疑惑的问道:晴姐,我什么时候凶你了?这个公司最后不管怎么样,始终是属于你和我的,我有必要因为何济凶你吗?
那你为什么那么说我表哥?他是我的表哥,难道就不是你的表哥吗?
是,是,当然是我的表哥,但是咱们不是在就事论事吗?
陈富贵,我说话你是不是都不听了?
听,绝对的听,苏经理,有什么指示,您说话。
一边说,我一边走到了苏晓晴的身边,拽着她的胳膊,做撒娇状。
那你把何济辞了吧。
不可能,我在说一遍,何济是我们公司的工程,把他辞了,我们的公司也就离倒闭不远了。
苏晓晴愣了愣,转身向着外面走去,任凭我怎么喊,她都没有回头。
端起茶杯,呵了一口,我自言自语道:真的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徐刚早就不见了踪迹。
走下楼,我开车向着何济所在的工地。
在他的办公室,我见到了他。
何经理,这边现在还有什么状况没?
哎,要所状况,那就是进度的问题了,截止到目前现在,我们工地干活的仅仅只有一百五十人,我估摸着照这个速度,今年想要完工,有些不太可能。
略一沉思,我说道:如果今年交工,我们大概还需要多少资金?
何济没有说话,在心中暗暗盘算了下,说道:这个没法说,购物肯定还需要源源不断的资金注入,但是现在还不好确定房子卖的怎么样,如果卖的好,那我们就不缺资金了。
我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对何济说,还是对我自己说,是啊,现在的形式就是这么个形式,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行吧,何经理,资金的事情我在想办法,如果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就先走了。
从何济这里出来,我一时之间有了一些迷茫。。。
大约一个星期以后的早上,我正在出租屋睡觉,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看也没看,我直接凭感觉按下了接听键。
喂,富贵,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李叔?怎么这么早打电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