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目光。
“是他！”羿狂一眼认出，凌空站在九尾狐妖身旁之人，正是陈牧。
至于另外一人，那凶兽铁面，羿狂也有记忆。
一时想不通，陈牧如此作死的意义何在。
又或者，他成心寻死，又怕黄泉路上孤单，想拉人垫背？
属实看不透这个人。
很快，羿狂的注意力又被九尾狐妖那，九条如雪一般圣洁的尾巴吸引去。
准确来说，应该是被九尾死死，如同蟒蛇般缠绕住，无法挣脱的九头十万年妖兽。
全部是啸虎国的镇国神兽！
这一幕，羿狂有想过，只是没想到，它们比自己想象中，更加不堪一击。
连逃跑机会都没有。
接着，狐尾稍微加大一分勒紧的力道，九头十万年妖兽，便集体身躯爆裂，被吸收修为。
咻！
剩下那头同样有着十万年修为，且长有翅膀的鸟兽，也被狐尾一击洞穿，破碎成渣。
同样被破碎成渣的，还有羿狂的自信心。
双腿瘫软，跌坐在地上。
意识到在面对真正的强大时，自以为的强大，有多脆弱！
啸虎国，亡了！
因为自己那点可有可无的血性……
不过好在，那个造成啸虎国灭亡的罪魁祸首，同样难逃一死！
大帝修为？空间圣体又如何？
在千万年妖王面前，皆不值一提。
随后一道声音，却令羿狂心死如灰。
只见九尾狐妖扭头看向陈牧，微微张嘴，空灵的声音，便从四面八方传来，犹如佛音神圣，“主人，我已按照您的命令，将所有妖兽全部处死，并吸收，炼化它们的修为。”
起初，羿狂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压力太大，产生幻听了。
可紧接着，陈牧的所作所为，彻底打消羿狂的怀疑。
好似一道无形的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疼。
陈牧抬起手，九尾狐妖忙将脑袋凑过去，接受抚摸，眼眸微闭，十分享受。
这副表现，似曾相识。
羿狂想起来了，与他从小养大到的狼兽一模一样。
但，千万年妖兽不是狼兽，从小养到大？陈牧的外貌看起来，可不像那种年纪。
所以，只能是以武力降服。
想要以武力降服此等大凶之物……
必须承认，弱小限制了羿狂的想象力。
他想象不出，究竟需要怎样的实力，才能令九尾狐妖低头认主。
那种实力，又是人族可以达到的？
属实怀疑人生！
“小陆，你不是总想干出一番成绩吗？我送个皇帝给你当，你做不做？”陈牧刻意提高嗓门。
“牧哥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陆杨秒懂陈牧的意思。
羿狂与他一样，恨自己这一刻，脑子转那么快做什么。
伸手要去抓挂在胸口的那枚虎符。
想着以金纹黑虎的速度，骑乘上塔，或许有机会逃离，苟延残喘。
陈牧察觉到他那细微的动作。
五指一握。
顿时，羿狂周围的空间崩塌，一道黑洞，直接将他吞噬其中。
永无止境地流浪？孤独终老？
陈牧可没那么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