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王公道:“就是这万仙阵中的两仪阵,此阵关系着整个大阵之平衡,万分重要,所以这主持两仪阵之人就非常关键,主持此阵之两人最好是双方属性相对,却又能统一配合之人。”
青虚横了一眼东王公道:“你就直接说,主持这两仪阵之人,最好是你与那西王母不就成了?既然你自己已经知道问题的症结之所在,那你就直接去邀请那西王母不就行了吗?
你与本座说这些作甚?本座与那西王母又没甚交集。”
东王公苦笑道:“贫道去邀请过了,而且还不止一次,但她都是拒而不见。”
青虚听此,不由道:“你们这是有过节?不然的话,一般而言,就算不愿插手其它因果,但人家若拜访上门,这礼数上是不应该差的。”
东王公道:“过节倒是谈不上,只是言语冲撞过她几次。”
青虚道:“若只是言语冲撞的话,你与人家赔个礼,道个歉,若是再不行,你再与人家做些补偿,不就行了?”
东王公道:“贫道已经做过了,但是没用。”
青虚道:“那看来你与她之间,就不止是言语冲撞这么简单了,若是一般的言语冲撞,你做到这般,已是诚意满满,她没道理还对你这般态度。
你再仔细想想,你是不是说了什么特别不该说的?亦或是在其它地方得罪她了?”
东王公摇摇头道:“那也是没有的,若真要说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便是贫道曾向她示意过心意,她为少阴,贫道为少阳,我们大道本就相辅相乘,又同被道祖封为了男女仙之首,不免就生出了欲求其为道侣之心,但自此以后,她好像待贫道就比较冷淡了。”
青虚道:“那也只是说明她不喜欢你而已,最多是保持些距离,但也没必要像现在这般,似是要彻底与你划清界限一般吧?”
东王公听得青虚问话,面上闪过一抹不自然,道:“那不是当初道祖初封我们为男女仙之首,贫道正是心高气傲之时,再加上又收服了一些势力,有了些威势,且成绩做的比她好上那么一截,所以,不免就又自视更高了几分,在向她示意心意之时,贫道态度也就不免强硬了那么一些。”
青虚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东王公,一时也不知说他什么好,只得无奈道:
“这事啊,本座也是没得办法,本座也不擅长处理这感情之事啊,就算想为你们做个中间人,当个和事佬,怎奈本座与那西王母也不认识啊。”
东王公道:“龙君,贫道倒是觉得您最是适合当这个中间人,帮我们说和一下,您不知道您说话有一种特殊的韵律,最易使人信服,您若愿帮忙,必定能使得我们之间僵局缓和,贫道也不求与她再结缘法什么的,但至少眼下情况,有她帮助,我们胜算会更稳一些。
而且正因为您与她不认识,她也不知您与贫道的关系,她心中不设防备,才更易说和,化解贫道与她之间本就不存在的误会。”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