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溪摇了摇头:“不行,这么做还是太冒险了,为师也知道士雄你在山上待久了,难免有些憋闷,可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这次你还是留在山上吧。”
林士雄闻听是颇感无奈,他也明白师父这么做是为自己着想,可就此放弃又难免有些不甘,此时一旁的明智也听到了这师徒俩的对话,当即上前说道:“师爷,我看您就答应小师叔吧,他自从拜入武当之后快两年没有下过山,当真憋屈得紧,其实就像他说的,这次我们这么多人结伴下山,想来即便是金钱帮也不敢轻举妄动,再说小师叔将来艺成了总得下山闯荡江湖,您总不能把他关在武当山一辈子不是?”
见徒弟,徒孙连番央求,张松溪当时也不禁有些动心了,关键就是明智所说的最后几句话,确实自己也不能把林士雄关在山上一辈子,或许借此机会让后者下山历练历练也不错,当时张松溪又看了看林士雄跟明智,只见二人都满怀期待的看着自己,张松溪终究还是心软了。
“也罢,这件事容我跟二哥他们商量商量,不过是否能成,我也不能担保,你们到时可别埋怨我。”
林士雄跟明智闻听是喜出望外,赶忙拉着张松溪的衣服是连连称谢,看着他俩高兴的模样,张稀松当时也不禁是摇头苦笑。
之后张松溪果然向俞莲舟和殷梨亭提出了此事,起初俞莲舟是坚决不答应,理由跟张松溪之前所说的类似,林士雄如今下山实在是太危险了。
不过张松溪当时是为徒弟极力争取,很快殷梨亭也被说动了,劝说俞莲舟:“二哥,我四哥所言不无道理,咱们总不能把士雄关在山上一辈子吧?那样孩子也太可怜了,大不了这次我跟四哥一起带着士雄下山,有我们俩保护,想必士雄出不了什么危险。”
俞莲舟闻听是眉头一皱:“六弟,你们说的这些二哥我也明白,不过金钱帮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们一离开武当就如同猛虎离山,后果如何实在是不好说啊。”
殷梨亭闻听有些不服道:“二哥,按你这么说,我们武当派莫非就怕了他们金钱帮不成?我们就得当一辈子缩头乌龟啊?”
俞莲舟说道:“六弟你别急啊,二哥我也不是这意思。”
张松溪此时说道:“二哥,您的顾虑师弟我也明白,可就像我跟六弟所说,咱们总不能把士雄就这样在山上关一辈子,那样孩子也未免太可怜了,我的意思就像六弟刚才所说由我们师兄弟俩人领队,加上随行的弟子徒孙那么多人,想来足以应付路上各种可能的情况,真要有个好歹,我们哥俩也没颜面再在江湖上混了,还望二哥您成全。”
殷梨亭闻听也说道:“二哥,您就答应了吧!”
俞莲舟闻听眉头动了动,最后无奈地长叹了一声:“也罢,就看在两位兄弟的情面上,这件事我答应了,只是不知前途是吉是凶啊。”
殷梨亭闻听大喜,忙说道:“二哥你放心,有我们哥俩带队是万无一失,真有个好歹,二哥你也一定能替我们报仇。”
张松溪闻听忙说道:“六弟,你怎么尽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几十岁的人了还没个正形。”
殷梨亭也知道自己失口了,当时不禁吐了吐舌头,俞,张二人见状也不禁面露微笑,他们师兄弟之间的关系是远非旁人可比。
最终林士雄下山这件事还是决定了下来,等张松溪把这个消息带给林士雄跟明智,俩人都是喜出望外,免不了对张松溪是一顿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