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冲他们笑了一下,摆摆手说不用了。阿成、阿丰应该是站在我旁边,没做什么反应。”
“那三个拣鱼工转头走了。我和阿成阿丰在船上等了会,风浪变小了,也解开缆绳,收起锚,开船往回,路上好像是又还教着阿丰他们一起撒了两网吧?这个记不特别清了,反正天黑之前就开回到村里来了!”
父亲回忆得很仔细,也讲得很仔细。
然而梁自强听到这,正竖着耳朵继续等下文呢,父亲就停住没再往下说了。
“就这?”梁自强感觉这结尾简直来得猝不及防。
“中间就没发现那三个拣鱼工做点啥?又或是,岛上有啥不对劲的动静?”梁自强百般的不死心,总觉得讲了一通几乎跟自己想要的结果都搭不上边,追问父亲。
“那三个没干啥,我们也没发现有啥不对劲的。所以前两天你让我好好回想,我把脑壳都想破了,那几个月真没啥不对劲的大事儿呀!”
如果只是这样,那还真叫父亲回想不出个啥名堂来。
“爸你后头再没有在别的啥地方碰见过鹰钩鼻了?”他再追问。
“没有,就那一次,简单打了个照面,做了个手势。但我有把握,那个看着穿得很平常的人,就是刚刚电视里那个。这个不会错,那脸、那鼻子,假不了!”
“我信。两年多前你看到那人,不是什么普通职员,就是戴庆孚!”梁自强肯定道。
事实上,刚刚电视上的戴庆孚穿的也比较普通,并没有西装革履,平时应该穿得更随便了。
听完父亲的回忆,他原本以为可以拨开迷雾,得到一些头绪。
可现在,一切依然那么的不可解释,那么的谜。雾,似乎还更浓了……
父亲、大哥三个也就在岛边呆了那么一会,并没有发现什么惊天动地的事,甚至说,连半点儿蛛丝马迹、捕风捉影的事儿都没碰见过。按说,这么简单的一次相遇,是怎么都不至于招致杀身之祸的啊!
哪怕父亲是当场认出了戴庆孚,随后四处宣扬,说自己在斑鸠岛遇见庆琈集团的大老板了,这也完全没啥!斑鸠岛就是庆琈的地,在那遇见庆琈的老板不是太正常了么?
再有,就算父亲当时招惹了杀身之祸,岛上当时也没其他渔船、渔民在,当场跳过来干掉父亲和阿成、阿丰,不是更加的省事又人不知鬼不觉?
何必当时轻松放走,事后又想方设法,请人去杀害?
思来想去,有太多的疑团,也有太多无法用常理去解释的地方。
难道自己的猜疑错了?企图谋害父兄三人的事情,跟戴庆孚无关,而是另有其人?
但是那几个月中,父亲更没有碰见过其他异常的事。
到目前,唯一能够沾点边的,也就只有戴老板,戴庆孚了……
(本章完)